乔惜点了点头：“知道了，妈。”
“那我们就先走了。”
杜鹃正要离开的时候，余光看到了蜂拥而来的柳家人。
柳慧敏走在最前面，双眼含泪望着乔惜。杜鹃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真是阴魂不散呀。
乔惜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
“惜惜。”
柳慧敏靠近她喊道。
乔惜的态度十分疏离，“您还是喊我的全名吧，这么亲昵我有点不习惯。”
柳慧敏心里愧疚又骄傲：“你今天表现得太好了，你的奶奶和程老先生把你培养得很优秀。如果是我，恐怕都教育不出这么好的女儿。你的手……还疼吗？”
她在中医馆内看到李松问踩了她的一脚。
乔惜缩了缩手，声音平静地说道：“不疼。”
其实是疼的。
但她不可能和柳慧敏哭诉撒娇，她们注定成不了最寻常的母女。
“您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乔惜拉着霍行舟的手往那辆劳斯莱斯走去，她压根就不想和柳慧敏多说话。
柳慧敏忍不住落泪。
杜鹃还记着上回私人拍卖会的事，埋怨道：“上次你说给你三天的时间解决试针大会的事，我看给你三年都解决不了。娇娇，我们回家。”
柳慧敏被她说得羞愧极了，她想挽回乔惜，却又一次次把她推得更远。
柳老太太看不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涌出一股嫌恶说道：“你总这样哭，让我想起许星落。我看乔惜也一样讨厌，收收你的眼泪吧！这两天就是许光耀判决的日子了，这事也该了断了。”
不一会儿。
中医馆门口的人群全都散了，夜幕降临，街边亮起了灯。
乔惜坐在劳斯莱斯车内，霍行舟正在给她处理手背被李松问踩出的伤痕。
她心不在焉地望着车窗外，视线中出现了一对熟悉的男女。
乔惜定睛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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