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需要一个‘灵性源宿体’，我们试验了七个都失败了。直到你，L3。”
“你是唯一一个兼具‘多重人格兼容性’和‘人格进化能力’的宿主。”
林初月脸色渐冷：“所以，你们制造了林韵、制造了沈芳，制造了这一切？”
“不，我们制造的是‘林初月’。”
男人向她缓缓走来：
“你不是林初月，而是林初月理想人格的重塑体——L3，是林正国根据自己对女儿‘理想状态’编写的意识脚本。”
“你活得越‘成功’，ISA项目的精度就越高。”
“你活得越‘自我’，基金会就越有可能提取出永恒人格模块。”
林初月呼吸微滞。
那一瞬间，仿佛全世界都在她耳边喊出一句：
“你是一个工具。”
“你从未被当人看。”
她缓缓开口，声音颤抖，却冷得像雪：“所以，我身边的人……厉湛川，顾衍川，沈芳，甚至林韵……全都围绕着你们的计划存在？”
男人点头：“是。”
“你们监控我多久了？”
“从你三岁起。”
“那我的记忆——”
“多为植入。你所认为的‘童年创伤’，部分来自实验效果验证。”
林初月后退一步，身体微颤。
男人像看猎物般盯着她：“但你可以选择加入我们，成为真正的‘人类未来样本’。”
“拒绝的话……你将失去一切。”
林初月低头，一滴泪无声滑落。
她像个被推入命运深渊的棋子，站在崩溃边缘。
但下一秒，她忽然抬头，眼中火光乍现：
“你们错了。”
“我不是你们的工具，也不是你们的未来样本。”
“我是林初月。”
“不是编号003，不是L3，更不是你们操控的那个人格容器。”
“我是谁，由我自己决定。”
话音落下，她猛地按下袖中隐藏的按钮。
一束高频干扰波从她身上激发，瞬间破坏房间内所有通讯设备。
与此同时，外头响起直升机螺旋桨轰鸣声。
厉湛川、周成带着ISA特勤部队，从天而降。
“抓住他！”林初月怒喝。
男人惊怒交加：“你敢背叛我们？！”
“不是我背叛，是你们从未拥有我。”
“这是属于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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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ISA掌控者“基金会”幕后头目落网。
林初月在全息新闻发布会上，首次以“实验受害者”的身份向公众揭露ISA过往黑幕。
她站在聚光灯下，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说出：
“人，不能被当作数据模型操控。”
“自由，是每一个意识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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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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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
ISA黑幕曝光引发全球震荡，林初月成为无数媒体追逐的对象。但黑暗势力并未全灭——一个新的“L4人格”已在地下实验室苏醒，复制了她的情绪和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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