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感觉到女儿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原本空洞无神、犹如死灰一般呆滞的眼眸中,突然间闪过了一道细微的光亮。她艰难地抬起手臂,试图去轻轻抚摸一下灵悦那柔顺的长发,给她一点安慰。然而,病魔早已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她的手竟然如此虚弱无力,甚至连抬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悦儿......你终于回来了......”灵汐的声音细若游丝,微弱而沙哑,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每说出一个字,对于此时的她来说,都好像是要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才行。她的心中充斥着各种错综复杂的情绪:看到久未归家的女儿平安归来,那种发自心底的欣慰之情难以言表;可是一想到深爱的丈夫已然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巨大的悲痛又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让她始终无法从中挣脱。
灵汐凝视着眼前哭泣不止的灵悦,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模糊了视线。与此同时,柳云可那张熟悉的面庞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的微笑、他的温柔话语,一切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宛如昨日重现。
柳如花和柳似玉见此情形,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扶住那对母女。她们满脸忧虑,柔声劝慰道:“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人一旦逝去便无法复活,所以你们一定要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呀!若是继续这般伤心欲绝、以泪洗面,将身子骨折腾坏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呐!”
灵悦缓缓地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目光直直地望向妈妈,喉咙间发出一阵轻微的抽噎声:“妈妈,您别太难过了,我已经回到您身旁了,从今往后,我都会寸步不离地守护着您。”听到女儿这番贴心的话语,灵汐微微颔首,那苍白如纸的嘴唇艰难地向上扬起,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孩子……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待在妈妈身边,那就足够了……”
在随后的一段时光里,灵悦犹如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绵羊,始终静静地守候在母亲灵汐的身侧,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她。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小院的时候,灵悦就会早早起床,精心挑选各类珍贵药材,然后花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去熬煮那些滋补养人的汤药。等到药汤熬制得恰到好处,她便会端到母亲面前,亲眼看着她一口口喝下。
天气晴朗之时,灵悦总会搀扶着妈妈来到院子中央,两人并肩坐在一张摇椅上,沐浴在温暖柔和的阳光下。有时,灵悦会轻声细语地讲述自己在灵境求学艺时所经历的种种趣事,讲到精彩之处,还不忘手舞足蹈一番;有时,母女俩只是静静地享受这片刻宁静祥和的氛围,什么话也不说,但彼此的心却紧紧相连。
就这样,在灵悦无微不至的关怀与陪伴之下,灵汐那颗原本破碎不堪的心逐渐被爱所治愈。尽管心底深处那份失去亲人的痛楚依然隐隐作祟,但她深知,为了眼前这个懂事孝顺的女儿,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勇敢坚强地面对未来的生活,努力撑起属于她们的一片天空。
灵悦时常会在夜晚,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父亲。她知道,生活还在继续,她要带着父亲的期望和母亲的爱,勇敢地走下去。而这个充满悲伤与温暖的家,也在岁月的流逝中,渐渐恢复了些许往日的生机 。一日,灵悦正在院里晾晒草药,突然一只黑色的信鸽飞落肩头。她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写道:“灵悦,疫病虽退,但根源未除,速来村外破庙相见。”灵悦心中一惊,跟母亲简单交代后便匆匆赶去。
到了破庙,只见一个神秘黑袍人站在那里。黑袍人转过身,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那场瘟疫并非天灾,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背后之人与灵境有关。”灵悦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灵境怎会做出如此之事。”黑袍人冷笑一声,“你可知为何独独你家遭受重创?”灵悦愣住。黑袍人接着说:“你父亲无意间得知了阴谋者的部分计划,所以惨遭毒手。”灵悦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愤怒与坚定,“不管是谁,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黑袍人递给她一块玉佩,“此物或许有用,去吧。”灵悦接过玉佩,望着黑袍人离去的方向,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真相,守护家人和村庄。灵悦拿着玉佩仔细端详,玉佩散发着淡淡的幽光,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她决定先回灵境探寻一番。回到灵境,众人看到她手中的玉佩皆露出惊恐之色。灵悦质问师长,师长无奈叹气,道出一段往事。原来多年前灵境发生内乱,一部分邪恶势力被封印,但他们暗中谋划复仇并妄图统治世间,于是策划了这场瘟疫以削弱外界力量。
而灵悦的父亲偶然发现了他们与外界勾结的线索,才引来杀身之祸。灵悦悲愤交加,决心阻止他们。师长告知她唯有找到传说中的灵犀镜才能揭露阴谋。
灵悦踏上寻找灵犀镜之旅,历经重重艰险,终于在一处古老洞府找到。她手持灵犀镜回到村庄,利用镜子之力让幕后黑手现形,竟是村里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老者。原来他早已被邪力侵蚀心智。灵悦与其展开激战,最终凭借强大的灵力战胜了他,解救了被控制的村民,并彻底消除了瘟疫的隐患。从此村庄真正恢复了安宁,灵悦和母亲也过上了安定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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