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没错。”老婆婆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一些，“这姑娘不像是普通人，看样子年纪也不大，真是可惜了。”
说着，她伸手轻轻摸了摸女子的衣袖，很是叹息。
“唉，姑娘，我知道你死不瞑目，你要有什么心愿说出来......我也帮不到你。”
张玉，“......”
老婆婆果然是常人，说出的话，都是这么的朴实而真实。
“婆婆，看不清，我抱她出来看看吧。”
老婆婆被张玉的话给吓到了，她尖着嗓子喊道，“你这呆子，你疯了吗，你怎么都不知道害怕的。”
害怕吗。
为什么要害怕。
张玉无辜的耸耸肩，“婆婆，她只是个可怜的尸体，怎么会可怕，又怎么会害怕呢？”
老婆婆，“......”
这老汉，莫不是书呆子，傻子，不知道害怕的。
读书读傻了，肯定是这样。
见老婆婆没有说话，张玉直接弯腰把人给抱起来，放在一旁的长桌上。
又找了几个油灯给点上。
油灯的光线明亮了许多，女子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清晰。
“婆婆，你看，她的衣服上还有绣花呢，真精致。”张玉指着女子的衣袖说道。
老婆婆瞪了他一眼，“呆子，怎么一点都不忌讳？这可是死人！”
“婆婆，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了，你也不忌讳噻。”
老婆婆，“......”
那能一样吗，她原本就是做这个的，对方可是读书人。
还要科举的人，一般人，靠近都不会靠近。
他倒好，直接上手了还。
张玉没有再跟老婆婆说话，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女子的肚子上。
随后，他在老婆婆震惊的目光下，撩起女子的衣服，露出那凸起的肚子。
“你要做什么，不可以对她不敬。”
老婆婆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
她一把抓住张玉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但张玉却轻轻挣脱了她的手，神色凝重的盯着女子的肚子。
“婆婆，你看......”
老婆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老婆婆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在......在动？”
张玉淡然的点点头。
“她的肚子......确实在动。”
张玉伸出手，轻轻按在女子的肚子上。
他的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隆起的腹部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像是......生命的迹象。
他双眼一亮，惊喜的看着震惊不已的老婆婆。
“婆婆，会不会孩子还活着？”
老婆婆想都没有想的反驳道，“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孩子还活着？”
“可是婆婆，她的肚子是在动，是不是，剖开就知道了。”
老婆婆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死死抓住张玉的胳膊，声音颤抖的厉害。
“你你你.......你一个读书人，怎么回事，就当真是一点也不忌讳？现在还要动刀子了？”
张玉被老婆婆的反应逗笑了，他轻轻拍了拍老婆婆的手安抚着。
“婆婆，你别紧张，我虽然是读书人，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光靠书本解决，再说了，我们这是在帮她，又不是害她，对不对？”
老婆婆瞪了他一眼，还是不同意。
“你......你这呆子，真是不知道害怕，剖开肚子？这可是大不敬！万一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俩都得完蛋！”
“那婆婆以前遇到过吗？”
老婆婆一愣。
额，好像，仔细想想，还真没有遇到过。
“可是......可是。”老婆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老婆婆皱着眉头，手里的拐杖在地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的眼神里透着犹豫和不安。
她嘴里嘟囔着，“难道一定要这样吗。”
张玉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他轻轻拍了拍老婆婆的手背，语气温和道，“婆婆，你也看到了，死不瞑目啊，而且肚子还在动，说明他们之间，肯定是有关系的，你说呢？”
“可是……可是……”老婆婆的声音越来越小，手里的拐杖也慢慢垂了下来。
“婆婆，你要是怕，你就回房间，我来，你放心，我不会对她不敬，我只是寻求一个真相。”
老婆婆看着张玉，一咬牙。
“好，那就剖腹开看看，我帮你。”
张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老婆婆竟会同意，还说要帮他。
“谢谢你。”
老婆婆摆了摆手，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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