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永康眼神有些怜悯地最后看了一眼顾东升。
虽然，王永康很清楚，这一切，并不是方毅故意针对顾东升，或者对他有意见，但是，方毅今天的行为，对于顾东升的打击，绝对会伴随这一生。
此时，直播间观众的目光最后看到的，是顾东升呆呆地躺在地上。
这一刻，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方毅，真的，太过分了！】
【这只是演习，有必要做成这样吗？】
【我承认方毅很厉害，但是，方毅这样做，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方毅！对不起，从今天起，我粉转黑了！】
【顾队长！加油！】
【顾队长！振作起来啊！】
【你不能放弃了！】
【有没有人啊！难道就没有人帮帮他吗？】
【我要哭了！顾队长好可怜啊。】
【这恐怕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演播厅，余伟更是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此刻的他，可悲的同时又难免有些后怕。
扪心自问，如果现在是他取代顾东升，他的下场恐怕也不会比顾东升好到哪里去。
而且，相比起顾东升，他可能还要更惨。
因为，相比起顾东升敢打敢拼的年龄，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当年的身手，别说还能和方毅过两招了。
可能才开始，就已经被方毅给直接放倒了。
此时此刻，别说是完整看完直播内容的群众了，就连只能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发生了什么的刑警队也已经彻底沉默了。
48人的追击队伍，只剩下顾东升一个人还活着。
这是何等惨烈的局势！
当刑警队志愿队伍赶到现场的时候，顾东升依旧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缓过来，他看着周围的队友，同志，不停说着对不起。
即便周围已经有人在安慰顾东升不怪他，顾东升也没有任何好起来的迹象。
短时间内，顾东升别说是继续执行任务了，光是走出来，恐怕都需要不少的时间。
直至，顾东升被带回刑警队，接到了电话。
电话里，询问顾东升是否还能继续执行任务的时候，顾东升的声音就仿佛苍老了十岁：“领导，很抱歉，我恐怕要休息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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