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钦轻蔑地斜视着易中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情。
他挺直了身子,以一种充满优越感的口吻说道:“易大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关于聋老婆子这个所谓的,假冒烈属的事情,
如果我敢把真相捅到派出所,甚至闹到街道办,乃至军部的耳朵里,您觉得自己的下场,能比刑法上规定的情节严重高出多少呢?”
他的目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直刺易中海的心脏,语气中充满了讥讽和挑衅。
他继续说道:“别忘了,刚刚您还在四合院里众目睽睽之下,宣称聋老太太是烈属。
而且,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年您一直,在宣扬她是烈属的身份,这不是可以随便编造的。”
易中海面对付钦的质问,强硬地回应道:“你胡说八道,聋老太太就是烈属!”
但他的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坚定,显然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付钦不屑地看着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明显的讽刺,他说道:
“是不是谎话说得多了,连你们自己都相信了?
聋老太太究竟是不是烈属,我相信整个四合院真正清楚的,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你和聋老太太本人了。
你如果再执迷不悟,那么我建议不妨去派出所和军部走一趟,看看你们那些所谓的人脉,能不能保住这位假烈属。”
此时,易中海已经完全相信,付钦掌握了真相,他心中的侥幸逐渐消散,只能带着一丝无奈和好奇,问道:
“小付,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付钦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他轻蔑地看着易中海,说道:
“易大爷,您可能不知道,我有几位朋友,他们的家里挂着烈士之家,和烈属的小牌牌,那是光彩照人的。
而你们这位聋老太太家门口,却是空空如也,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另外,你们每年都说街道办,来慰问是宣扬烈属的身份,可是您知不知道,慰问烈属的时候是有军部的人陪同的。
可是,我们这位老太太,却一直都是街道办的人来慰问。
这就让我不禁好奇了,他们是来慰问五保户,还是来慰问烈属呢?”
付钦接着说:“于是,我就在一次慰问结束后,偷偷询问了一个工作人员。
他们告诉我,他们是来慰问五保户的。这和你们宣扬的烈属身份严重不符。”
他语气一转,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您一直宣扬聋老太太,给红军做草鞋送草鞋。
可是,我们49城是和平解放的,解放之前一直是敌战区。
试问,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可能,去给红军送草鞋呢?难道她是飞着送到南方去的吗?”
付钦的话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易中海的软肋,他接着说:“可能您还不知道,红军一直是在南方活动的。
这么明显的漏洞,这些破绽结合在一起,如果说聋老太太还是真正的烈属,那么我真的要佩服这个小脚老太太了。
她简直就不能算是老太太,她应该算是中国的孙悟空,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付钦停顿了一下,看着易中海震惊的表情,他继续说道:“所以,根据我的推测,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位老太太的所谓烈属身份,是假冒的。
我刚才之所以让她打我一棍子,就是要占据大义。
一个假冒烈属的人,竟然还可以如此嚣张地,在院子里欺压住户,欺压群众,欺压那些被欺负、被入室盗窃的群众。
想想看,她的后果会有多严重。”
易中海听着付钦的话,脸色变得苍白,冷汗沿着额头滑落。
他终于明白付钦为什么在聋老太太,打他的时候不闪不避,反而露出了一丝嘲弄的微笑。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付钦的算计之中。
易中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自惊叹:“这个少年,好狠的心!”
他不再询问,只是对着付钦摆摆手,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再说了。
我现在就去跟聋老太太商量,一定会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
如果这个答复你不满意的话,你可以随时去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情。”
易中海此时也明白了,自己根本无法掌控面前的这个少年。
如果稍有不慎,自己可能会被卷入其中,深陷泥潭。
因此,他果断地选择了明哲保身,决定去跟聋老太太摊牌,让她拿主意。
如果聋老太太仍然不做决定,那么他易中海将成为第一个赶往派出所、街道办、军部去举报聋老太太假冒烈属的人。
在那之后,聋老太太被易中海客气地,邀请回到了他的家中。
一踏入易家的大门,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转向聋老太太,语气严肃地开口了。
他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已经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付钦已经知道了您假冒烈属的事情。
付钦已经直言不讳跟我说了,如果今天我们不能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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