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闻言,扭头看了看两位民警同志,和两位街道办的同志,语气冰冷地问道:“你们几位,也是跟这个范金有一样的态度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就把你们归类到他那个层次。须知我王龙这个人,无论是处置人还是说话做事,那都是相当有章法的。
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你们现在是想做我的朋友,还是想做我的敌人呢?”
此刻,被王龙质问的两位街道办人员,和两位派出所民警也是有些无语了。这个王龙,现在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他不仅没有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反而让他们几人站在对立面。这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其中一个民警同志忍不住直接对着王龙说道:“这位同志,听说你叫王龙是吧?那么我就称呼你为王龙同志。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范金有向我们报案,说你无端殴打他,他身为国家干部,你却无端殴打国家干部。
现在你需要跟我们回去走一趟,这就是我们这几个人的态度。”
另外的一名民警同志和两名街道办人员,听到这位民警同志的话,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们对王龙嚣张的态度感到愤怒,这也激起了他们的叛逆心理。
因此,他们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范金有这边。看到这几人的态度之后,王龙直接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地来到了范金有的跟前。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之中,他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范金有的另一个脸庞上。
范金有再次被甩飞出去两米远,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被甩飞的范金有都有些懵。
他没有想到这个王龙竟然如此大胆,敢在民警同志和街道办人员的见证下,再次对他施以暴行。
王龙做完这一切之后,直接把自己的工作证,扔给了街道办的两名办事人员以及民警同志。然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说道:“你们把这个东西拿好,不要泄露出去。”
这几人不明所以地接过,王龙扔过来的工作证。当看到工作证上那大红钢印的轧钢厂印章,以及“轧钢厂保卫处处长”的字样时,四人顿时吓得惊慌失措,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随后,王龙继续对着两位民警同志说道:“我现在怀疑这个范金有无端攻击、诬陷国家干部,不知道你们这两位民警同志是否需要管呢?
如果不需要的话,如果你们管不了的话,那么我索性去轧钢厂的保卫处调一队人过来,直接把你们这些人以及范金有,给抓回轧钢厂保卫处审讯一趟。怎么样?
在这样的天气里,把你们扒光了扔进四面漏风的,轧钢厂保卫处的小黑屋里,我想也是一种不一样的酸爽感觉吧。”
是的,没有错,王龙就是这样赤裸裸、明晃晃地当着四人的面给范金有扣帽子,而且还得逼着他们四人表态站队。
他们必须是亲眼看到了,范金有无端诬陷国家干部,无端想要殴打国家干部。
现在,王龙就等于给了他们一条路可以选择:如果说你们继续站在范金有这边的话,那么你们就跟范金有,一块去轧钢厂保卫处的小黑屋吧;如果说你们能够弃暗投明,那么你们还有着一丝生机。
想清楚这一切的四人,立刻变了态度。他们不再理会已经被打倒在地、一脸懵逼的范金有,直接对着王龙说道:“王龙,你说的没有错,这个范金有确实是如此。
他竟然当着我们街道办,和派出所相关人员的面,无端诬陷国家干部,并且还殴打国家干部。
这一点,我们四人都是亲眼所见的。现在,您就说说怎么办吧,是把他抓进前门大街的派出所,进行审讯,还是由我们押着他,去轧钢厂的保卫处进行审讯?当然,我们四人也会配合着做笔录。”
王龙听到这番识趣的话语,于是点了点头,再次把自己的工作证扔到了,这名街道办干事的手上,对着他们说道:
“那你们把这个范金有,直接押到轧钢厂保卫处去吧。而后在保卫处里进行一番笔录之后,你们四人就可以离开了。
至于这个范金有,我托你这名街道办干事,给前门大街主任金主任带个话儿,
就说我王龙向他讨个面子,这个范金有,以后回不去前门大街街道办了,让他重新再找一个接街道干事吧。”
当那五个人终于离去,陈雪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惊愕神情,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奇迹。
她感觉就像第一次真正认识王龙一样,没错,她确实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刻地认识他。
陈雪茹惊讶地盯着王龙,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疑惑地询问道:“王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被轧钢厂撤职了吗?
怎么还能展现出如此强大的气场,甚至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将他们带回轧钢厂的保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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