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淑娴终于服软了。
苏信缓缓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雍容端庄的脸蛋。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清楚了吗?”
被逼到绝境、满心屈辱的班淑娴。
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饱满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愈发扎眼诱人,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何太冲看着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被这男子这般侮辱,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将苏信大卸八块。
可他生性软弱,根本没有大丈夫血溅五步的气魄,只能把这股屈辱深深藏在心底,脸上堆起讨好的笑,说道:“大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我夫妻二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昆仑派那几位倒在地上的长老。
本就瞧不上何太冲,此时听他这般窝囊的话语,对他更是厌恶至极。
尤其是西华子,见自己的师父班淑娴竟然嫁给这么个窝囊废,只觉得她真是瞎了眼,忍不住破口大骂:“何太冲,你要是还算个男人,就赶紧拔剑自杀算了!”
不仅是昆仑派的长老们。
就连李莫愁和朱九真也觉得何太冲毫无骨气,心思比较多的朱九真,看着苏信这般对待班淑娴,黑亮亮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心中暗自思忖。
好哥哥该不会看上这个妇人了吧?
虽说这妇人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过身段确实不错,皮肤保养得也挺好,就跟三十多岁的少妇一样。
身段甚至比我还有莫愁妹妹还好。
苏哥哥要是真有这个心思的话,莫愁和我情同姐妹,就算比我晚入门,也能和我以姐妹相称不分大小,但这个姓班的,必须比我小!
就算她是昆仑派的掌门夫人也不行!
必须在我面前低头服小,给我日日奉茶!
朱九真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些。
苏信不知道她这般复杂的心思。此刻的他只想搞清楚血玉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问何太冲道:“何掌门果然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那我也就直说了,我来昆仑派,只为了一件事,何掌门到处放话,说有人抢了你们的雪玉膏,而且那抢雪玉膏的人,与我戴着一样的面具,我就想问一下,何掌门,可确有此事?”
难道这人真不是抢雪玉膏的人?
何太冲原本有些不太相信,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小命如今都攥在苏信手里,苏信确实没必要骗自己。
想到这里,他赶忙赔着笑脸说道:“确实有这么回事……”
何太冲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额头上微微沁出些汗珠,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偷偷瞥了一眼苏信的神色,见苏信面色平静,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他继续说道:“那日,我派中弟子护送雪玉膏回山,途中遭遇一伙蒙面人袭击,那带头之人,与大侠您的装扮极为相似,所以……所以我等才以为是大侠您所为。”
“可有证据?”苏信直截了当地问。
“有有有,有的。”何太冲忙不迭点头,赶忙招呼几个弟子,让他们去把当时看守血玉膏的几个弟子尸体带回来。
没一会儿当时押运雪玉膏的四人,全被带到大厅来了。其中三人已经没了气息,身上盖着白布,还有一人还有一口气,被人搀扶着,摇摇晃晃走进大厅。
何太冲冲苏信说道:“当时押运雪玉膏的人,都在这儿了。”
苏信走上前去。
伸手掀开盖在其一具尸体上的白布,这一看他双眼瞬间瞪大,瞳孔急剧收缩。
只见白布下的三具尸体,身体蜷缩得像婴儿一样,皮肤干巴巴的,就跟干尸似的,全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了,骨头和血肉也都紧紧缩成一团,那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狰狞又恐怖,头发也像被吸干了营养,干枯又毛躁。
苏信赶忙又掀开另外两具尸体的白布,发现另外两个也是一模一样,全身的生气仿佛都被抽干消散得一干二净。
“这……”
苏信惊愕不已,心里直发毛。
“这些人怎么都像是被吸死的!天底下这么霸道的功夫,除了明玉,我能想到的只有北冥神功和吸星大法了!”
“段誉只抢人表妹,不抢人宝物。”
“任我行现在脱没脱困都不知道,就算脱困了他总不至于吃饱了撑的,跑来昆仑派抢雪玉膏吧?”
“难不成真是邀月?可她也没理由,更没时间干这事啊!”
苏信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满脸的疑惑,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问还活着那人当时情景,这弟子虚弱得很,像是半条命都被吸走了,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嘴唇又黑又紫,脸上毫无血色。
回想那天的事。
昆仑派弟子身子害怕的颤抖起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当时我们运着雪玉膏回山,一路上都好好的,啥情况都没有。结果一道黑影突然杀过来,那人的速度很快,我才看清他脸上的面具,其他三位师兄弟就被他抓住脑袋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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