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准备胡乱编个理由糊弄过去时,早已从邀月口中得知所有真相的怜星,已然冷笑着道:“姐夫张不开口,那我替姐夫说吧。不就是想坐拥齐人之福,遍赏百花吗?”
苏信的脸都绿了。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进一步解释,刚刚还冷若冰霜的怜星,脸上却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嘻嘻嘻,瞧把姐夫吓得,就这点胆量,以后还怎么在我姐姐面前立足,以后不得被她管得服服帖帖的?”
怜星笑着上前,亲密地挽住苏信的胳膊,拉着他往大殿走去,一边走,她还一边说道:“江湖上那些有名有姓的大侠,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就连皇宫里的皇帝,不也是妻妾成群吗?男子汉大丈夫,多娶几个女人又有何妨?”
几句话的工夫。
怜星就变换了三次表情,一会儿冷酷,一会儿又显得灵巧活泼,这让苏信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完全搞不清楚她哪副面孔是真实的,哪句话又是真心实意的。
暗忖这女人的心眼可比邀月多多了。
生怕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就掉进了圈套,苏信不敢她的话接茬,用力地抽回被她挽着的手,说道:“没有没有,我这个人还是比较专情的,心里喜欢的女子,只有你姐姐一人。”
怜星的小手又软又嫩,身上还散发着一股与邀月颇为相似的香味,挽着苏信时,那股香气悠悠地散开。
渐渐的让人生出一种想要亲近她的念头。
这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魅功,从娘胎里带来的魅功,不过怜星的这点功力跟邀月比起来,太弱了。
苏信与邀月相处三年。
对此早就有了抗性的苏信半点不受影响,用力想要从怜星胳膊中抽离自己的手臂。
却怎么用力也抽不出来。
苏信先是一惊,而后立马反应了过来心中暗道:“移花接玉,莫非这就是移花接玉?这个女人的移花接玉功夫绝对比我高明得多。”
怜星假装没察觉到苏信一直在用力抽手的动作偷笑两声。
将他引到大殿的侧座旁。
待苏信坐下怜星打了个响指。
一排千娇百媚的侍女从里面走了出来,个个纱裙轻薄,身姿曼妙,为首的侍女端着银色的酒壶,俯下身来要给苏信倒酒时。
纱衣下,轻薄的诃子中沉甸甸的果实正对着苏信坠下。
虽说邀月不在,但这是邀月的地盘。
非礼无视苏信半眼不敢多看,赶紧转过头去看一旁的酒杯,只觉得那酒杯又大又白。
怜星被苏信小心的模样逗笑了。
“瞧姐夫不在自在的,怕什么,都说了姐姐不在。”
说话时,她从侍女手中接过酒杯,坐在了苏信身边,亲自为他满上了一盏酒,说道:“姐夫,尝尝看,这酒是由我们移花宫修玉谷里结出的千百枚果子酿造而成的果酒。”
“还是我亲手酿制的呢,你品鉴品鉴,味道如何?”
从与怜星见面到现在。
苏信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不怀好意,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这酒里是不是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所以没敢喝。
心思玲珑的怜星一眼就看穿了苏信的疑虑,她娇嗔地剜了苏信一眼,随后轻提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酒。
然后将染着自己唇印的酒杯,再次递到苏信身前。
神情极为暧昧地说道:“这下,姐夫可愿意喝了?果然跟姐姐说的一样呢,姐夫可真坏,就想着占女子的便宜。”
看着杯沿沾上了怜星胭脂印记的酒杯,苏信越发觉得这酒难以下咽。
他赶忙推开怜星探过来递酒杯的手,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道:“怜星妹子,别再闹了。你如此聪慧,应该清楚我此番前来的目的。所以我也不瞒你了,玉娘子应该是在你手里吧?”
“是在我手里呀,那又怎么样?姐夫刚刚不是说过,心里最爱的人只有我姐姐吗?”怜星把玩着手里的半杯残酒,似笑非笑地说道。
苏信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暗怪自己嘴欠说错话。
无奈之下,他只能向怜星解释道:“我心里最喜欢的是你姐姐这没错,我甚至可以发誓,但玉娘子对我情深义重,甚至对我有再造之恩……”
“所以姐夫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坐拥齐人之福吗?”怜星嘻嘻地笑着,随即将那半杯残酒又推到了苏信身边。
紧接着,她娇软的身子也往苏信那边靠了几分,星辰般灿烂的双眸,灼灼地、直勾勾地盯着苏信的眼睛。
“怜星早就说过了,无所谓姐夫有几个女人。而且不瞒姐夫,怜星从小就不希望跟姐姐分开,所以一直盼着能和姐姐共侍一夫。”
说这话的时候,怜星裙摆下的小脚丫偷偷探了出来,在苏信的小腿上轻轻蹭了几下。她眸子里的笑意更浓了,带着蛊惑般在苏信的耳边吐气如兰:“只要姐夫喝了这半杯酒,姐夫想要什么都好说。”
“什么都好说。”
怜星又极为暧昧地将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那声音既带着御姐的磁性,又不失少女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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