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
玉娘子脸皮薄也接受不了。
所以算什么关系?
苏信乐了顺着这个问题,他回想着跟玉娘子相处时的点滴,当初为了与抱上玉娘子又白又香的大腿,他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如今回想起来。
那些手段实在上不得台面,甚至有些“下作”。
虽然二人至今尚未有实质性的关系。
但玉娘子全身都看了个七七八八,那些不该碰、不能碰的地方,也几乎都仔细的冒犯过。
可即便如此。
脾气温和的玉娘子不仅没有一掌将自己拍死,反倒纵容又无奈的让自己真抱上大腿了,而如今,又为了自己强闯移花宫变成了这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看着怀中昏迷的玉娘子,苏信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他将玉娘子紧紧搂入怀中。
不提自己跟玉娘子是什么关系。
只笑着对张箐说:“你娘是世上最温柔、最好的女子,我只盼着,她能一生顺遂,幸福无忧。”
张箐目光幽幽:“那移花宫的大宫主呢?她跟前辈又是什么关系?”
自从邀月当众扇了苏信一巴掌。
还说了那番话,是个傻子都能瞧出两人关系不简单。
苏信喉头微动,沉默良久。
他本想随便找个话茬糊弄过去,要不就直接岔开这个话题,可一想起邀月离去时近乎破碎的神情。
惯会花言巧语的苏信。
竟破天荒在张箐面前吐露了真心:“我爱她。”
若不是玉娘子当时吐血昏迷。
苏信怕是早就弃所有人余不顾,去追着邀月去了。
张箐虽早有心理准备。
可听他亲口承认,仍忍不住为母亲不值,这一刻她倒忘了恐高,又变回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扁着嘴怒怼苏信道:“那前辈可真不是个好东西!”
说出来心里话。
苏信憋屈的心里也跟着舒坦了很多,不恼反笑,重重揉了揉张箐的脑袋:“但你娘喜欢我,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娘就吃我这一套,所以管好你的小嘴,别在她面前乱说话。”
苏信耍起无赖,警告张箐。
张箐气呼呼地顶开他的手,像头倔强的小牛犊子:“呸!你想让我帮你隐瞒?做梦!等娘醒了,我就把这些话全告诉她!”
“然后带她回长白山,你自己跟别的女人过去吧!”,张箐这语气简直就是在帮自己娘控诉渣男老爹的可怜小女孩。
苏信哈哈大笑,满不在乎。
心道:你说就说呗 你娘可不是邀月。
当初在汉阳,她知道纪晓芙、纪晓晓的事都没生气,现在怎会为了邀月跟我置气?
玉娘子还在沉睡。
苏信张箐“父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拌嘴。
吵吵闹闹中。
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
昏暗的天空被染成淡淡的粉紫色,仿佛连晨光都被这他们的喧闹染上了烟火气。
与此同时。
在大理直通江南的一处海港,场面同样喧闹。
港口内。
一排排堆满货物的商船整齐排列。
这些本该数天前就发运出去的船只。
却迟迟未能启航。
每日折损着百十两银子的船老板们等在边上,心急如焚。
等着搭船的百姓里。
一个叫花子打扮的瘦小少年,奇怪的问一旁背着孩子的农妇道:“大姐,怎么都在这里等着,怎么没人上船,也没人开船,难不成你们大理的码头,发船还要将就个良辰吉日?”
突然被搭话的农妇回头,见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本不想理会。
但这小叫花子虽然脸蛋黑不溜秋。
但一双眼睛确实漂亮到了极点。
有这灰都藏不住的灵气,一闪一闪的好不让人喜欢。
农妇大姐不由得心生好感道:“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
黄蓉点点脑袋。
“怪不得不知道赵老大,赵老大没来敢发船的怕是不要命了。”
“赵老大?”
黄蓉正要细问。
哒哒哒马蹄声响起。
一队人马不急不缓的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子,手里还拿着一只苹果。
农妇大姐小声的指着他道:“这位就是赵老大 ”
这群船商的头子陈全见赵成来了。
赶忙迎上前去。
不住地往赵成手里塞着银钱哀求。
“赵老大!您就行行好,开了关卡让我们发船吧!”陈全急得额头冒汗,“您也是跑航运的,该知道货物在港口多停一日,就得损失百十两银子!”
“这几日下来,我们这群船东加起来赊了几千两,跑船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些银子是大伙凑的,您就收下,通融通融!”
赵成懒洋洋地坐在船商们准备的太师椅上啃着苹果,瞥了眼递到手中的银票。
他手指灵活地一搓。
有着十张,每张都是百两面值,整整一千两。
将银票揣进怀里。
赵成一改先前的冷脸,咬了口苹果,笑着拍了拍船商头子的肩膀:“这钱是你自愿给的,我可没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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