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向问天的话。
任盈盈略有迟疑道:“向叔叔,真的求这位苏少侠相助,真的没有问题吗?”
向问天回想着苏信刚刚一拳差点打死自己的情景,拍着胸脯道:“大小姐,苏兄弟的武功如何,您已经亲眼所见。况且我出言如此不逊,他都没有下杀手,足见其度量。除非他不愿意帮咱们,若是愿意相助,必定不会出任何问题。”
任盈盈心想确实有这番道理。
便道:“那就依向叔叔所言。”
“大小姐就放心吧。”向问天哈哈笑道。
两人商量完了。
重新走到苏信面前,向问天抱拳道:“苏兄弟,确实有一事想求你帮忙,还请苏兄弟移步进内一叙。”
苏信笑道:“向兄请说就是。”
做卖马生意的驿站,也为路人提供歇脚、喝茶水的地方,苏信、赵敏、任盈盈和向问天四人走进驿站,落坐在一张四方桌旁。
卖马的老板看出这四人都是江湖高手,十分殷勤地给四人斟满好茶。
还摆上了瓜子点心。
向问天扔了一锭银子给老板。
将他打发走后,端起茶碗,以茶代酒敬了苏信一碗,这才说道:“苏兄弟,刚刚我们已经说过是日月神教的人,想必你也听见了。现在我再重新介绍一下我的身份。”
苏信道:“向兄请说。”
向问天清清嗓子道:“在下向问天,江湖人称‘天王老子’,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苏兄说不定听说过。我在日月神教担任光明左使。”
说完自己。
见苏信脸上没什么反应,向问天又介绍身边的任盈盈:“这位是我家大小姐,也是我们日月神教前任圣主任我行的女儿,如今教中的圣姑,任盈盈。”
日月神教有着东方不败这位天人高手坐镇,在江湖上威名赫赫。
赵敏也听说过日月神教。
甚至还收集了不少情报。
不过在她看来,再厉害的日月神教,也不过是一个落魄山头罢了,整个教里能入眼的只有东方不败一人。
至于其他人,根本不值一提。
都不用百损道人出手,只要派铁骑过去,随时都可以将其消灭。
她端起大碗喝了一口茶。
觉得茶水味道不佳。
随手便泼在了地上,随后打量了向问天一眼,又看了看任盈盈,带着几分玩味的开口。
“我从家中仆人那里听闻,你们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已有十余年没有下过山,堂堂中原第一大魔教,竟龟缩在黑木崖上十多年纹丝不动,莫非教中出了什么变故?”
“想求我的手下帮忙?”
此时,她已将苏信当成自己的手下。
苏信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知道她这爱玩爱闹的性子,也在言语上与她计较。
向问天和任盈盈听了这番话。
脸色瞬间大变。
他们暗自惊叹,这女子不仅容貌艳美,眼光竟如此毒辣,一语道破日月神教的困境。
自从东方不败修炼《葵花宝典》后。
已有十多年未曾主持教务,教中大小事务全由大总管杨莲亭一人把持,如今的日月神教虽未分崩离析,却也濒临人心丧乱的边缘。
原本向问天和任盈盈都以为赵敏只是苏信身边的小跟班,并未放在心上。
可此刻。
两人都不由得仔细打量她,心中暗自猜测其身份。
看着两人默不作声的模样。
赵敏故作讶然道:“莫不是我随口一说便说中了?哎呀,这可真是小女子的罪过呢!”
眼看赵敏还在玩。
苏信无奈地按住她的脑袋,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不让她继续说叭叭。
他转向向问天和任盈盈道:“两位莫要听她的风言风语,有话但说无妨。”
向问天僵硬笑道:“没事没事,这位赵姑娘说的倒也没错。我们日月神教确实快要毁在东方不败手里了。”苏信装作一脸无知的模样问道:“此话怎讲?”
向问天叹了口气,正要开口。
任盈盈却抢话道:“苏少侠不知,十多年前日月神教的教主并非东方叔叔,而是我爹任我行。当年我爹励精图治,花费二三十年精力,才把日月神教从江湖上的小门小派,发展成中原第一大教,雄踞黑木崖。”
“可就在日月神教发展到鼎盛,力压五岳剑派、几乎占据半个中原武林之时,我父亲练功出了岔子,东方不败趁机谋篡了教主之位。”
“将我爹的诸多心腹一并杀死,导致我们日月神教元气大伤。之后十年,他更是一直躲在后山,从未踏出半步,将教务全部交给杨莲亭。那杨莲亭腹中没有半点才学,只会任人唯亲、排除异己。如今我们整个日月神教已然乌烟瘴气,人人自危,生怕死在杨莲亭的屠刀之下。”
赵敏将口中的糕点全部吃完。
听了任盈盈这一大段话后道:“莫非你们是想让我家苏蛮子帮你们从东方不败手里夺回权力?”
“东方不败可是天人级别的高手!”赵敏她皱着眉头,“你们要去送死我不管,可别拉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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