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出杨建明爽朗的笑声。
王红梅也跟着哈哈了几句。
化解尴尬的一种方式而已,随后王红梅摆正自己的心态,把他走访95号四合院时听到的话和遇到的事。
也就棒梗离家出走的前因后果。
自己在这事上的具体分析认知,王红梅都向着电话那头的杨建明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其实就是一个受到委屈找对方家长的套路。
易中海在牛叉,他也是轧钢厂的职工,上面有轧钢厂领导在管着他。
平心而论,易中海给贾家出的棒梗离家出的办法,以此来阻挡秦淮茹改嫁,就是在把轧钢厂的名声按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摩擦,把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孩子在糊弄。
杨建明是轧钢厂目前在职的大领导,书记不在,他就是主负责的那个人,轧钢厂出现乱子,利益受到损失,他首当其冲,闹不好还会影响到杨建明今后的仕途。
一句话,易中海在玩火自焚!
王红梅准备借着杨建明的手,去收拾自作聪明的易中海。
“杨厂长,我刚才接到学校的电话,说贵厂职工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在今天上午九点从学校出走。”
电话那头的杨建明,故作惊讶了一声,似乎还伴随着一声倒吸凉气的动静。
王红梅有些错愕,不知道杨建明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在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棒梗离家出走的原因,据说是不想因为他妈秦淮茹改嫁,根据我刚才在四合院走访时听到的一些言词,事情好像并没有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昨天晚上易中海曾经去过贾家,说是去贾家做秦淮茹的改嫁思想工作,脸据说被贾张氏给抓花了。”
后面的话王红梅并没有说。
但是他确信杨建明已经听明白了自己言语中的意思,目的达到,又说了一些场面话,挂断电话,让杨建民去犯愁。
守寡两年的寡妇未改嫁,还跟同单位的大龄未婚男同志不清不楚,这事偏偏又影响到了街道办的口碑名声,让街道办的主任跟着坐蜡。
……
杨建明眉头紧锁。
他手里的电话早已经没有了声音,心却矛盾到极致。
心里在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真他妈将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娃子在随意糊弄,就仿佛全天下就易中海一个聪明人,典型的死人套路,白天轧钢厂派妇女会推进秦淮茹的改嫁工作,晚上易中海就在贾家被寡妇抓花了脸,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做秦淮茹改嫁的思想工作。
刚才易中海在厂内说的那些话,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杨建民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
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我有觉悟,这是易中海的原话。
真他妈有觉悟,去年就把秦淮茹改嫁的事情提上了日程,根本不用街道办或者轧钢厂介入,厂里前脚介入,他后脚跑进寡妇的屋,被寡妇抓花了脸,说什么自己去劝寡妇改嫁。
就如王红梅电话中说的那样,棒梗离家出走就是易中海帮贾家出的缺德主意。
这等于是在断杨建民的前途。
易中海为养老算计的那些事情,在易中海眼中,就他及养老团等人知道,所有外人都被蒙在鼓里,其实聪明人都知道。
杨建民把电话打到保卫科,跟保卫科的科长说了几句,如释重负的把电话挂断。
保卫科出面,在轧钢厂内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后背懒散的斜靠在椅子背上,嘴里喃喃了一句,眼睛也闭上,双手揉揉自己眼角的穴道,心情刚刚放松少许,耳朵内钻入了刘海忠在大喇叭上面瞎咧咧的粗大嗓门,直接喊得杨建民的名字。
“喂喂喂,杨厂长在吗?喂喂喂,我刘海忠啊,锻工车间的刘海忠。”
杨建民睁开眼睛,斜靠在椅子背上的身体随之坐直,脸顺着窗户的方向扭过来,耳朵支起。
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刘海忠要闹幺蛾子。
作为轧钢厂主抓生产的大厂长,学徒及一级和二级工人的名字有可能记不住,但是绝对记住易中海、刘海忠、丁志林等大师傅他们的名字,易中海是七级钳工,刘海忠同为七级锻工,丁志林今年刚升的八级铆工,基本上工人的工级达到六级,就可以让杨建民记住他们的名字。
刘海忠教徒弟,没的说,轧钢厂教徒弟的典型,就是这个脑子始终用不对地方,杨建民跟打过几次交道,明明想要表达一种我唯你是从的意思,只不过话从刘海忠嘴巴里面说出来,口风一下子全都变了,有时候还让你莫名其妙的生一肚子的怒气。
......
宣传科内。
刘海忠对着麦克风,做着自认为是能够洗刷他身上打儿子污名的事。
“刚才有人说我打儿子,说我不打老大,专门打老二和老三,打的老二和老三好几天下不了床,我承认,这是事实!”
身在宣传科内的刘海忠,就仿佛自己是在舞台上对着上万工人做先进事迹的厂劳模,由衷的感到无比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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