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年轻人,是不是长得瘦瘦高高的,眼神有些阴冷?”其中一个酒客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我前几日在城外的破庙附近见过他,当时他正和一个神秘人在交谈。”
林玉书心中一动,他悄悄走到那两个酒客身边,拱手道:“两位兄台,不知能否告知,那戴着雕花玉佩的年轻人如今在何处?”
两个酒客见林玉书衣着不凡,态度也颇为客气,便说道:“我们也是偶然见到,并不清楚他的行踪。不过,听他和那神秘人交谈,似乎提到了明日要去城外的清风观。”
林玉书谢过二人,心中暗自盘算。看来,明日必须去清风观一趟,说不定能揭开事情的真相。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林玉书便带着家丁们前往清风观。清风观位于城外的山林之中,平日里香客不多,颇为清幽。林玉书一行人来到观前,只见观门紧闭,周围一片寂静。
林玉书上前叩门,许久,才有一个小道士前来开门。“几位施主,不知有何事?”小道士问道。
林玉书拱手道:“小道长,我们听闻观中有一位高人,特来拜访。”
小道士摇了摇头,“施主怕是弄错了,观中并无高人,只有几位清修的道士。”
林玉书心中疑惑,难道消息有误?他正想再问,突然听到观内传来一阵争吵声。
“你究竟想怎样?当年之事,与我无关!”一个声音愤怒地说道。
“无关?你父亲当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我全家,这笔账怎么算?”另一个声音冷冷地回应道。
林玉书心中一惊,他顾不上许多,带着家丁们强行闯入观内。只见院子里,一个年轻人正与一个中年道士对峙。那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块雕花玉佩,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周家后人。
“你就是周怀仁的后人?”林玉书走上前,问道。
年轻人看了林玉书一眼,冷哼一声,“没错,我叫周逸尘。你们又是谁?”
林玉书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说了一遍,周逸尘听后,神色复杂。“原来你就是林锦堂的儿子,哼,你父亲当年造下的孽,今日该有个了结了。”
“周公子,当年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请你详细告知。”林玉书诚恳地说道。
周逸尘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二十年前,你父亲与我父亲合伙做一笔丝绸生意。本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你父亲却暗中勾结海盗,将货物劫走,导致生意失败。我父亲倾家荡产,走投无路之下,只得自杀。而你父亲却拿着分得的钱财,逍遥法外。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此事,终于找到了证据。”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份账本,“这上面详细记录了你父亲当年的罪行。”
林玉书接过账本,匆匆翻看了几页,心中一阵剧痛。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正直善良的父亲,竟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周公子,此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我父亲如今已遭人毒手,还望你能助我查明真相。”
周逸尘微微一怔,“林锦堂死了?怎么死的?”
林玉书将父亲的死因和这些日子的调查经过说了一遍。周逸尘听后,沉思片刻,道:“看来,当年的事情背后,还有隐情。或许,是有人为了掩盖真相,才对林锦堂下了毒手。”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道士突然开口道:“两位施主,既然事情已到这般地步,贫道也不再隐瞒。二十年前,我本是周怀仁的好友,名叫玄清。当年之事发生后,我便出家为道,一直在暗中调查。近日,我偶然得知,当年参与劫货的,还有一个人,名叫赵坤。此人如今在江州城开了一家绸缎庄,生意颇为红火。”
林玉书和周逸尘对视一眼,心中均燃起一丝希望。或许,这个赵坤就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三人决定一同前往江州城,寻找赵坤。然而,当他们来到赵坤的绸缎庄时,却发现庄门紧闭,里面空无一人。向周围的邻居打听,才得知赵坤在几天前突然变卖了所有家产,带着家人离开了江州城,不知去向。
林玉书心中一沉,看来赵坤是察觉到了什么,提前逃走了。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时,周逸尘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曾听人说,赵坤在城外有一处别庄,或许他会躲在那里。”
众人闻言,立即赶往城外的别庄。别庄位于一片山林之中,四周荒无人烟。林玉书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别庄,只见庄门虚掩,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林玉书推开门,走进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他们走进正屋,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混乱。
“不好,有人来过。”林玉书心中暗叫一声。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呻吟声从里屋传来。众人赶忙冲进里屋,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正是赵坤。
林玉书赶忙上前,将赵坤扶起,“赵老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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