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埋头账本,却也思及昨晚与巽然之间的温暖交流,一抹羞红悄然浮上面颊。
脑海里巽然的影子挥之不去:“(///▽///)…我这样也是……”
大街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欢笑声不绝于耳。幽儿一身靓丽衣裳,不同于昨晚酒席时的红衣,此时换作一袭轻薄浅红,腰束纤细,显露出姣好曲线。她面庞冷艳,却带几分慵懒。走在人群中宛若一株带刺玫瑰,周遭目光不免为之聚焦。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纨绔瞧见幽儿生得冷魅娇艳,顿时挪不动步,硬着头皮上前套近乎:“哎哟,这位姑娘,您是第一次来本城?不如让我做东,带您游玩……”
幽儿停下脚步,冷眸扫他一眼,语调森然:“(-?-) 别烦我。”
那纨绔被她凌厉眼神吓得面色青红交加,尴尬干笑几声,悻悻退去,心里暗道:“这姑娘真不好惹……”
前方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看幽儿过来,见她衣着华贵想捞笔小财,连声喊:“大美人儿啊,来根糖葫芦呗!”
幽儿连眼神都懒得分给他,翻个白眼:“( ̄︿ ̄;) 走开。” 语气冰冷,令小贩悻悻收声。
四下人群见此情景,也无人敢再随意上前搭话,怕招惹不快。
幽儿继续闲逛,挑了一家饰品铺略作驻足。就在此时,街的另一头一阵喧哗,人群分开,几名骑马随从簇拥着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公子梁远山大摇大摆走来。
梁远山乃定边侯三子,平日仗着父亲权势,横行不法。今见人群中闪出这样一个妖艳的美人,登时色心大动,示意手下将街道堵住。
他翻身下马,迈步近前,盯着幽儿上下打量,目光猥琐:“这姑娘生得标致啊。若跟我回去享乐,可保你富贵享不尽。”
四周路人被这架势吓退,街头气氛霎时凝滞。
幽儿见周围人马围堵,脸色骤冷,黛眉轻蹙:“(#`皿′) 你滚远点,本姑娘没空理你!”
她言辞毫不客气,身形却沉稳戒备,看梁远山那副嚣张模样就知是个惹事主。
见幽儿不肯顺从,梁远山眼底掠过阴戾:“小美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定边侯三子。天底下还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
说罢,竟不由分说伸手想拦腰抱住幽儿,“(`?′) 乖,跟我走吧!”
路人惊呼,不少好事者吓得四散。
幽儿眼中杀机一闪,“(#`皿′)既然你找死,就莫怪我无情。”
她身形一错,腰间抬手一扬,似撒出一把粉末,或以指尖刺中梁远山脉门,一个呼吸间便令梁远山周身毒发:
“(╯°□°)╯!呃…” 只听梁远山惨叫一声,脸色变青,全身猛地抽搐,口吐白沫,眼看就要倒地。
梁远山带来的那群随从狗腿子见主子中毒翻倒,吓破了胆,当即大喊:“抓住这女子!拿下她!”
他们涌上来试图围攻,但幽儿冷笑:“(`?′) 区区几条看门狗,也敢对我动手?”
她身法快如鬼魅,一转身挥掌劈翻两人,又脚尖一点,凌空踢飞另两人。有人还想挡路,却被她轻松闪过:“ 给我滚开!”
眨眼工夫,梁远山整个人已软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不止;狗腿子们东倒西歪哀嚎。幽儿看也不看,轻轻整了整衣袖,“哼”,然后身形一掠,消失在人群震惊的目光中。
周围街坊不知所措,面面相觑后,纷纷指点梁远山的狼狈模样:“谁敢动定边侯府三子这么狠?”
有人低声道:“那少女……好像使了毒!”
一片哗然中,幽儿已飘然而去,只留下数声惊叹与梁远山凄惨抽搐的景象。
梁远山狗腿子慌忙去找大夫或急匆匆报信给定边侯府,生怕三少爷在此丢了命。
整个街巷也因此一片混乱,众人交头接耳:“ 这定边侯三子平时飞扬跋扈,作恶多端这回可算栽了。”
青阳医馆内,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柜台上,暖融融的,闻人蘅萱正坐在药柜后,查看诊金记录,心神却隐隐牵挂刚刚外出的妹妹幽儿。就在此时,大门“吱呀”被推开,幽儿大步走入,面带怒意。
甩了甩衣袖,似乎还没消气:“(≧д≦) 哼!碰上个不长眼的混账,真是作死。”
闻人蘅萱抬头见妹妹怒气冲冲,忙关切询问:“( ̄□ ̄; ) 你怎么了?莫不是和人起冲突了?”
幽儿一口气倒出来:“那梁远山想占我便宜,我就给他下了点毒,弄得他昏厥,口吐白沫,抽成八爪鱼!(≧д≦)”
闻人蘅萱听罢惊得眼睛微张:“梁远山……就是上次在街上骚扰过我,被巽然赶跑的家伙?果然又在闹事?”
幽儿撅嘴:“(~ ̄▽ ̄)~对啊,姐运气好,当时有巽然护着,我可只得自己动手教训他。”
幽儿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我一个弱女子,要跟那纨绔少爷动手,真累。”
闻人蘅萱忍俊不禁:“(^艹^) 你不是能耐极大吗?还用巽大人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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