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顾四周,发现最有可能葬帝王的有两个地方:
一个是海拔超过三千米的神农峰顶,上面终年氤氲雾霭,又因神农尝百草而得名,故而又被称作“木城”,也是古代先民口中说的“四季山”,葬在上面就完全没问题。
另一个地方就是神农架的深处腹地,也就是最原始的原始森林最深处。
然而,不管是这两个任何一处,这无疑将是一场危险而漫长的路途,如果神农顶那一带不是有什么,估计早就成为旅游区了,这样也不用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
从手里掌握的帛书来看,墓葬存在于腹地的可能性极大,即便有几千年的地质自然变化,但也不至于山变谷谷成山,那估计需要更加久远的时间,都要追溯到几万年乃至更久。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直接打道回府算了,因为墓葬早就消失不见了。
有说法认为这是帝释天的神墓,但我知道其实也就是神农氏炎帝的神墓,结合种种传说,以及我们需要寻找的东西,那必然是神农一族炼至的神秘丹药,毕竟有十大神器“神农鼎”的说法。
但是,这里让我不由想到,上次倒斗回去,我把那怪鱼的肉交给刘天福,至于他是怎么处理的,我并不清楚,现在看来不是给洪秀香吃了没效果,就是他自己吃了,所以才导致他的极速死亡。
我个人更偏向于第二种情况,要不然以刘天福的身体状况来看,即便一直有暗疾,也不至于那么突然暴毙,他应该是吃了那怪鱼的肉,用自身去验证效果,这也让我想起来他曾经对我说,每次找到可能治病的东西,他会主动尝试,用副作用不会交给洪秀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为了他的女人,他是个值得尊重的爷们。
华子已经把裤管捐的很高,走到我身边问:“大飞,你小子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不是老子说你,你也在这行当里边混了这么久,多少也掌握点风水知识和尝试了吧?你自己没有眼睛,不会看啊?”
华子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反而怪笑着说:“你小子这话说的不对,那还不是因为老子相信自己兄弟,而且你又在这方面得到了名师真传,我就不显那个眼了,班门弄斧的事情老子不做。”
我无奈地骂他,道:“你他娘就是得了便宜卖乖,你怎么不去找你们家王香香玩了?人家不理你了吗?”
华子好像被我说到了痛处,立即唉声叹气地摆手道:“你他娘能不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不会自己看啊!”说着,他指了指王香香所知的位置。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王香香的身边围着一大群的爷们,她个人胆子倒是很大,不知道正在该那些人讲什么,但是我肯定没有人会注意她在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地咧嘴笑了起来,说:“看来啊,人家不缺你这么一个跟屁虫,你还是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不要被单相思冲昏了头脑。”
华子重重地呼了口气,说:“得,老子现在就像是六月的娃冬月的命,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了,也再也不相信女人了,这天底下靠不住的就是娘们。”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就不要怨天尤人了,不是女人的问题,而是适合你的女人还没有出现,爱情也是命,该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强求不得的。”
华子郁闷地递给我一支烟,他自己自顾地点燃,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望着远处满眼的惆怅,也是个被爱情伤过的男人啊!
很快,苍狼在远处就招呼所有的人,让大家把裤管扎紧了,沼泽地是有很多吸血的昆虫,这也是最基本的理论,当然他主要是在说华子,谁让这家伙搞得好像是准备要插秧似的,也不怕两条小腿被钻成马蜂窝。
我把衣服检查了一遍,确定只露出脸,连受伤都戴了手套,接着就将防蚊面罩扣上,毕竟有那么多的经历,知道到什么样的环境,需要准备什么样的东西,此次我们可以说是准备的相当的充分。
看着时间,梨儿姐说:“剩下的时间不足以让我们穿过湿地,里边的环境那么恶劣,等到天黑就更加寸步难行,看来我们只能在这湿地的边缘休息一晚了。”
没有人赞同,当然也没有人反对。
我现在最愁的就是怎么穿过湿地,我们没有前人那般的毅力和决心,当年连先辈们在穿过草地都损失非常之大,更不要我们这些人,估计连给大自然打牙祭的都不够。
我们只能往回走了几百米,找到一片比较快阔的地方点起篝火,虽说光亮吸引昆虫,但在很大程度也能规避一些,主要还是能够避免大型野兽攻击,比较神农架里边除了传说中的野人,还有一些豺狼虎豹和毒蛇之类,火源自然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
虽说这几天来没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超强度的跋涉,再加上我们这些人的体质非凡,所以这点路即便不好走,也没有到体力透支的状态,反正每天晚上都能休息,所以大家一个比一个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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