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那也是因为当时柔弱的林采冰不过是个凡人，被自己父母卖了，林采冰伤心欲绝之下，袁凌青将她救了回来，告诉他，一切要向前看。
“林采冰……我当初可真是瞎了眼……你居然如此害我！这邪术终究不是正道！你……”
“师父，玖泽如今已是妖王，白沚又是仙师宗的副宗主……”
袁凌青面色一变，“那又如何？这是你教我用邪术的理由？！”
“明明是师父说的，想要尽快突破……”林采冰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
“反正师父也回不了头了，不如我们去妖族看看……现在妖族估计很是热闹，少几个人似乎也不会受到影响……”
“闭嘴！林采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恶毒？把性命当儿戏？！”
袁凌青心中又惊又怒，完全无法接受面前的现实。
这几个弟子都是外门弟子中很是有潜力的，如今就这般变成了几具尸体……
“师父，您怎么能说我恶毒呢？”林采冰轻笑，“他们也算是死有所值了，为了云清宗未来的壮大，贡献了自己的一臂之力……”
袁凌青努力平复着呼吸，他从进阶的欣喜若狂，到发现自己炼了邪术的崩溃，再到后来的愤怒，恐惧，无助……
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声音低若蚊蝇。
“林采冰……这些……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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