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伟看到秦夏羽这么不给面子，也不敢有任何不满。
谁让人家拳头大呢？
“秦少宗主，我此次前来拜见，乃是为了我们摩天宗献祭之事。”
康成伟额头微微冒汗。
秦夏羽冷哼一声：“献祭这种事情，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说出口了吗？”
康成伟咬牙说道：“秦少宗主，我斗胆请问……”
秦夏羽嗤笑一声：“斗胆？来，把你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没有一斗！”
“如果没有，那你说的就是假话！”
凌云袖都无语了，这……
人家就是客气下，表达一下自己有文化。
你这……不过好过瘾啊。
秦夏羽冷哼，自己前身可是恶霸狂徒，你这种伪善的人，跟老子斗？
康成伟脸色尴尬无比：“秦少宗主说笑了。”
“我只是说，牺牲一人，而谋亿万人的福祉，难道不合算吗？”
若是放到其他人面前，这个问题，会让人很纠结。
可在秦夏羽面前……这算个屁的问题。
他绝不会接受道德绑架！
更不会跟你掰扯人权之类的。
更何况，这修士的世界，绝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情。
他不需要做出选择！
秦夏羽嗤笑一声：“说人话。”
“你真当我是那些普通修士，你随便来个这样的问题，就让我犹豫踌躇？”
“说吧，你们从中能得到多少好处。”
康成伟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才幽幽说道：“天地万物，贱民如草，春风一来，遍地横生。”
“死几个贱民，献祭童男女精血为我等所用，我等以修士之力，设置阵法，保护四季风调雨顺。”
“这个交换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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