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浑身一震说道:
“响子我见过了,我可没听说有碎嘴子。”
眼子急得一跺脚:
“二爷,还有呢,还有没见过的手枪,还有一支很轻的碎嘴子...”
等眼子走后老大给老二使眼色耳语道:
“让老五和老六去去金场,若真打起来我们也好撤回去。”
...
野战指挥部内,
“这是山上的胡子送下来的信。”
阮思萱把信交给装甲步兵第三师作战参谋和师长,师长说道:
“我们也算是远征作战,这绺子也不认识什么人,还真以为我们只把凶手惩治就撤军。”
阮思萱点点头问道:
“行动能拖就拖,不着急,让我们好好跟宋晋正的奉天部队耗一耗。”
...
塘州城最近开始涌进不少附近县郡的百姓,已经引起塘州总部入城监督管理局的注意。
“这些人进城的目的是什么?”
仲权问道。
“目的合理,只是人数上有所增长的异常,这样我们也查不清到底哪些是带有其他目的人。”
总部内文职军官说道。
“部长,塘州湾商业港转接的电话,是苏启勋打来的电话。”
仲权接过电话后苏启勋说道:
“仲先生,我们的塘州湾银行和营津渡塘州分行两所银行开始出现大量储户提款行为。”
仲权眉头一紧,让一旁的文职军官和银行储户对比后,进城的一大部分外县郡人都为银行储户。
仲权长吸一口气,苏启勋的电话又打过来:
“芜湖的几位富商的资产联合撤走,如果按这个速度银行资产流失没几天就要破产。”
银行和海军部财政是分出来的,财政部还在扛着灾情的压力,更不可能来填补银行的空子。
仲权若动用武力则正中袁光头挖出的坑,肯定不能武力干涉。
仲权点点头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镇守使要奉天军来所谓的驰援,
宋晋正是了解营津渡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为了这7名被胡子杀的士兵,营津渡肯定会把这片区域的绺子全清了。
包括后勤部队、侦察部队、作战部队这么一支近万的部队在外多呆一天那军饷如流水,
宋晋正赌的就是他仲权定会加快剿匪任务流程来缓和塘甬银行的财政紧张态势。
营津渡不可能不管直隶和鲁省百姓的饥荒。
仲权叹口气说道:
“民心尽失,这总统没几天了。”
紧接着拨通了外交部的电话,让外交部和日寇外交部联系让其归还帝国马克兑换的后续分期款项,
并且要求日寇海军方面赔偿济州岛东南海域的战争赔款。
仲权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加快剿匪流程,毕竟塘州财政和军部财政不为一体,
宋晋正也调查不到海军部的财政流向,但固有思维认定仲权为军阀势力。
...
“向前对正!”
阮思萱走进野战指挥部内说道:
“我们按兵不动,这今天宋晋正倒是对我们很感兴趣啊。”
师长把齐柏林飞艇上步兵团团长亲自绘制的作战图拿来对作战参谋说道:
“把地图给他们送去一份。”
参谋说道:
“可这是德语的作战地图。”
“报告!战斗前哨报,县郡警察署和郡守在奉天军营地外候着。”
工兵预备队的通讯兵敬礼说道。
阮思萱顿时眉头紧锁:
“坏了,让宋晋正缓了口气。”
师长和师参谋看向阮思萱。
“来之前我调查过宋晋正的这个骑兵团团长,他在来之前率领一支先遣骑兵队来过县城。”
阮思萱终于算是等到了心里悬着的疑问。
师部是不能直接下令派出巡逻队,派遣前必须要告知侦察营营长,
并且按营津渡作战指挥体系,师属侦察营不可被拆分使用也不能被师部分配,
也就是说除阵地战时的工兵营外整个儿侦察营就是一个师的作战单位的排头兵。
早上收到负责夜间进山巡逻任务的小股骑兵和步兵巡逻队正在调查和收集地形和研究观测营给的地图。
巡逻队负责掩护炮兵观测连的调查部队监视战场和更新地图。
“他这营津渡的部队一趟趟上山,也不进攻,他们到底在等什么?”
“每天不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就是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上山。”
宋晋正身旁的副官皱着眉头放下望远镜说道:
“昨天我在山下的卡子观察到他们上山的部队肩章有所不同,
有的小股部队只佩戴一把短枪就上山了。”
宋晋正点点头说道:
“我们粮草隔壁县郡会负责,塘甬那边应该开始闹起来了,我们就等着看戏就好。”
...
...
北非东部,红海北,
沙基尔岛西北部,
威尔伯老船长还在船长室写写画画,大副站在桅杆上朝着船甲板用丹麦语喊道:
“船长!要接受检查了!”
威尔伯走出船长室看向两边逐渐显现出的沙漠陆地,保加利亚籍船员用力拉动着桅杆旁的缆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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