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义高呼一声:“曲炎,快来助我!”
名叫曲炎的青年听到姚子义求助,不及细想,手起一掌,裹挟着风雷拍在了剑秋后背。
剑秋周身都有龙虎金身护体,后背中掌之后,只见他背上的肌肉一阵抽动。便同样将曲炎的雄浑掌力化入地下。
房屋地基再度遭遇极强压力,哗的一声,竟然瞬间下沉了两尺之深。随后整座楼房如遭地震,摇摇欲坠。尘灰砖瓦纷纷落下,砸在三人身边。
曲炎没想到眼前的对手竟如此之强,也想撤掌,手掌却同样被剑秋黏住,无法收回。
姚子义是个铁头,兀自不服气的大喊:
“曲炎,咱俩同时发力,压死他!”
曲炎不明内情,听到姚子义的叫喊,再次发力。却发现地基下沉,头顶的天花板也晃得更加厉害,就连墙面都出现了丝丝裂纹。
见此情形,曲炎赶紧收力,同时对姚子义说道:
“子义,你别犯浑,大人还在楼上呢!”
姚子义这才如梦初醒,心想险些酿成大祸。又对剑秋说道:
“陈道兄,这房子快塌了,咱们一起收力,如何?”
剑秋笑道:
“这也不是佬子的房子,塌不塌关我屁事?”
说完他还唯恐天下不乱的脚下一蹬,地基再次下沉三尺,屋内的墙面、柱子,同时裂开大缝。
姚子义满头大汗,他万万没想到遇上个比自己还疯的。
就在姚子义和曲炎无可奈何时,剑秋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包住整座楼房。
这力量与自己以强胜强的明王之力却不相同,乃是一股极为温和柔顺的力量。就像一张极富弹性的气垫,正在把自己和地面慢慢隔开,以免地面继续遭到破坏。
剑秋心头一跳,知道暗中施术之人对于法力的运用犹在自己之上,只是这股强大法力并未攻击他。显然是施法者无意伤害自己。
察觉到暗中还有高手的剑秋赶紧也就坡下驴。将施加在曲炎、姚子义身上的黏力撤去。
曲炎和姚子义两人还在奋力拉扯,突然手上一松,剑秋牵制自己的力量一扫而空。他们来不及收力,同时摔了个屁股墩。
楼梯上咚咚咚脚步,曲炎和姚子义知道是炬子下楼了,慌忙爬起身子,来不及拍去灰尘,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候。
剑秋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威严男人:
只见他方脸大眼,面骨坚毅,嘴唇紧抿。这样的人,大都性情坚韧。男人看剑秋的眼神毫不避让,微微一怔,问道:
“你是剑秋?”
剑秋也问:“你是炬子?”
那人一笑:“不错,我的名字叫做白慕青,也是法眼会的炬子。”
炬子见他们三人都是灰头土脸,又呵呵笑道:
“瞧你们的样子,刚才是在地上摔跤吗?”
这时,明月也蹦蹦跳跳从楼上下来,看到三个人的样子,哈哈大笑:
“你们刚才打架了吗?是谁赢了?”
姚子义和曲炎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剑秋却昂然道:“自然是我。”
姚子义不忿道:“大言不惭,还没分出胜负呢!”
剑秋冷笑:“还敢来吗?”
姚子义哼了一声,却没应战。
炬子眼睛一亮:
“好小子,有种!”指着姚子义道:“这小子是我们这的头号刺头,你能把他打服,算你有本事。你以后就跟我吧!”
剑秋问:“跟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炬子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剑秋的手:“跟我来!”
蓬!的一声。两人推开房门,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只留下明月三人,还怔怔的站在原地。
剑秋跟着炬子一路疾驰,顷刻间便已跃出光明居。炬子喊道:
“咱们比比脚力?”跟着催动真气,奔速更迅。
剑秋是年轻人,自然争强好胜。见炬子有意考较自己,他也驭动孔雀身法加速,尽力跟上炬子的步伐。
他们两人都是绝顶高手,全力奔驰之下,当真快如闪电。
这一路经过的风景犹如倒退般迅速消失。剑秋只觉得炬子拉住自己的大手犹如钳子般强壮有力,自己却没感觉到半分不适,反而好像童年时,父亲那双铸剑锻铁的大手,宽厚温暖。
两人在西凉城半空的并排屋顶飘然而过,由于身法太高,就连房中的居民谁也没发现他们。
很快,炬子就带着剑秋来到城市中心的一座高塔。这高塔乃是西凉城内有名的高大建筑,层高一丈,共分九层,最终组成这座高近三十丈的庞然大物。形如奇剑,直刺青云。
炬子和剑秋并无停顿,脚下一蹬,径直攀上塔顶。人群街道,尽在脚下,西凉全貌,一览无余。
看到剑秋的身法竟然丝毫不慢于自己,炬子也忍不住夸赞道:
“哈哈,你小子身法不错,不愧为明王传人。”
剑秋则有感觉这场赛跑之中,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这位炬子却表现得举重若轻,似乎是未尽全力。
于是他由衷的佩服说:“还是你更强些,我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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