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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和杜长老穿过混乱战场，躲避着四下狂暴的妖魔，仔细搜寻着白凌霄的踪迹。
战场上血雾弥漫，尸横遍野，无论是考核者还是妖魔的尸体，都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杜长老面色阴沉如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震颤。
"在那！"
张玄突然停下脚步，指向前方一处被鲜血染红的空地。那里没有尸体，却有大片的血迹和一些零星的碎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撕碎，然后被拖走了。
杜长老飞奔而至，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那片血泊，一股微弱的气息顺着指尖传来——
"是凌霄的血。"杜长老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整个人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被人杀了，然后被妖魔吞噬了尸体。"
张玄脸色凝重，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线索。
"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激烈战斗的迹象……这不像是被妖魔杀死的。"张玄缓缓道，"像是被人类袭杀，然后故意扔给妖魔。"
"是人为！"杜长老猛地站起身，眼中杀机毕露，"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小杂种！"
张玄皱眉，刚想说话，突然看到不远处的一道身影，顿时一怔。
那人手持长刀，身形矫健，正在从容不迫地猎杀着一头头妖魔，每一刀都精准无比，仿佛在进行一场优雅的表演而非血腥的战斗。
林牧。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神平静如水，丝毫没有身处险境的紧张感，反而像是在散步一般悠闲自得。
"是他！"杜长老眼中怒火爆发，咬牙切齿，"一定是他杀了凌霄！"
还没等张玄反应过来，杜长老已经爆喝一声，浑身气势爆发，如同雷霆般冲向林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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