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持续了半个时辰，安南士兵最终寡不敌众，溃不成军。阮文辉见大势已去，仓皇逃窜。
“追！活捉阮文辉！”朱雄英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常遇春躺在朱雄英的怀里，气息奄奄。
“陛下……老臣……愧对……您的……信任……”
朱雄英看着奄奄一息的常遇春，心中五味杂陈。他曾视常遇春为心腹，如今却被其背叛，这种滋味，比身上的箭伤更让他痛苦。
“为什么……常遇春，你为什么要背叛朕？”朱雄英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痛。
常遇春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朱雄英的脸庞，却无力地垂了下去。“臣……臣有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你背叛朕？背叛大明？”朱雄英怒吼道。
常遇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长生……长生草……是假的……阮文辉……他……他……”
话未说完，常遇春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朱雄英紧紧地抱着常遇春的尸体，任凭泪水无声地滑落。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无力，如此悲伤。
“陛下，阮文辉抓到了！”一个士兵押着五大绑的阮文辉来到朱雄英面前。
朱雄英抬起头，双眼通红，如同受伤的野兽。“说！长生草究竟是怎么回事！常遇春到底有什么苦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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