虱子闻言,半晌刚才说道:“不错,我也练血功,但又岂能与奢寒沙之流相提并论?如你怀疑我有他那般居心,我们就此别过!”
池小五笑道:“你我坦诚相待,哪有猜疑,不过可儿练这血功密钥,需要指导,总不能一直靠那个家伙吧?
池小五虽怀疑虱子与奢寒沙有某种关系,但此时也只能点到为止,还不到揭牌的时候。
虱子道:“这个我自当尽力,小丫头无妨,倒是你如今千万小心,不可稍有差池!”
池小五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况颇为复杂,听虱子说起,忙问道:“此话怎讲?”
虱子道:“你被迫出体,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所教你的聚形之法,也是权宜之计,就算你又有奇遇,无有根基,终归是空中楼阁,我告诫你不可贪恋那出体的妙处,但你居然主动为之,须知此乃大忌!稍有差池,则魂飞魄散!”
池小五听了,知道虱子所言虽然可能存在夸大,但也的确是自己此时所急需的。便说道:“那我此时该如何作?”
虱子道:“加紧修炼梦修大法,尽快将梦身修成,以弥补此状态的缺陷,同时休习最基础的功法,否则你奇遇越多,则空中楼阁倒得越快!这些我马上传你!”
池小五听他一再说自己有奇遇,知道他已看出自己所用青气的异样,当即便将那座城池之事说了一遍。
虱子听了,沉吟片刻道:“此处古怪,闻所未闻,我也要仔细的思考,不能妄下定论,总之包括那个女子,应该都是和你这金丹有些关系!”
池小五听虱子如此说,与自己所猜暗合,此时多说无益,便问道:“我那夜出体恰遇可儿,白天她说她只是做了一个梦,这个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
虱子道:“说来惭愧,我也不知太多,当时我神昏意乱,难以感知周围,忽然觉得周围轰鸣声减轻,之后就感觉到了你的气息,我便马上传念给你,但我也感觉到周围有几股强大的气息,难辩敌友,只好提醒你快退,哪知你不听话,居然又惹上那个妖女,这一路下来,你可知你在鬼门关转了几圈吗?”
池小五问道:“那可儿可是进入了她们的梦阵?”
虱子道:“类似于梦阵的术法在修行界多得是,你修好梦修大法自会明了的!”
池小五又道:“虱子,三郎初占我肉身那夜,你为何阻止我攻击他们,任由他们借用我的身体……行那无耻之事?”
虱子闻言冷哼一声道:“你还问这个?你若听我话,那时便能一举夺回肉身,哪用费这许多周折?”
池小五道:“眼看我已失身妖女,你叫我如何不急?到时即使夺回肉身,我的清白朝你要么?”
虱子笑道:“小子迂腐至极,你若无法回归,清白和你何关?我就是在等那紧要关头,给他致命一击,那时你再攻击,不仅夺回肉身,还可重创妖女,都是你沉不住气!”
其实,虱子那天见夺体失败,就断定池小五回归无望,害怕三郎与甄九娘发觉他,所以趁机跑到单纯善良的许可儿身上,没想到池小五居然能夺回肉身,当然,池小五没有告诉他清泠的存在。
池小五道:“你这色虱,居然拿我清白赌输赢,我且问你,我那夜可算是……失去童子身了吗?”
虱子忽然发出一阵哈哈的笑声,其音尖细而怪异,池小五这是第一次听见虱子笑,不禁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正要发火,虱子已止住笑声道:“小子居然在意的是这个,我且问你,你梦里吃了馒头,醒来会饱吗?你梦里跑马圈地,醒来就成地主了吗?”
池小五道:“在我自己梦里自是如此,但那是在甄九娘的梦阵中,岂能一样吗?”
虱子道:“也有道理!不过,那两个妖人是修阴阳和合之术的,不是你理解的样子,这个跟你说不明白,你如果已失元阳,那一夜我也不会只是打草惊蛇了!所以,你放心,你还是纯纯的童子鸡,哈哈!”
池小五被他笑得火起,怒道:“色虱,有什么好笑的,你是卖笑的吗?”
虱子止住笑声道:“可笑你也是内功深厚的修行人,怎么以世俗眼光来看修行之事?可见你徒有功夫,却无见地,如何突破境界?”
池小五道:“我又没装高手,这不在向你虚心求教,你何必阴阳怪气?”
虱子道:“阴阳和合之术,短时间很难说得清,最易引起误解,所谓大道者,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池小五道:“你不阴阳怪气了,怎么又咬文嚼字起来?直接说人话很难吗?”
池小五经过与虱子这几日的相处,渐渐熟悉,说话开始口无遮拦,虱子居然也不以为忤 ,接着说道:“这已是最简单的表述了,这个就是告诉你,道的起点就是阴阳和合,在人就是夫妇,就是男女交接,由这点出发,做到极致,自然可以练成通天彻地的大神通!”
池小五道:“这个功法我岂能不知,只是这与我问你的有何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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