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眸光一动，并射出三丈神芒，刺破虚空，留下淡淡白痕。
“化神？化神！化神。”
他低语，此境虽破，但也给他新的困惑，他未走祖宗之法，每一步都是新的探索。
只可借鉴，不可照抄。
“若我化神以走祖宗之法，到底是为我修，还是为祖宗修？若我自己走，这条路到底是对？还是错？”
叶长歌低语，随后抬眸，仙殿四周火焰已经消失，只留下无数灰烬残骸。
“怎么？困惑了？当初公子可没有这样的烦恼，在他看来山便是山，水便是水，若是需要，他可以是山也可以是水。”
一道清脆的声音回响。
“前辈你成了？”叶长歌眼前一亮，对于大荒神只他有种羞耻感，伴随着的还有依赖感。
若不是对方选择了他，现在他可能还在为真假少爷剧情磋磨。
甚至被敖三语打压，被叶道一无视……
“对，不过似乎这座仙殿，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强大，难道仙真的只是和无上大帝一样吗？”
大荒神只轻语，她见识过叶忘的一念天地同，也见识过强如叶太一杀得时代断层化作两个时代。
也见识过岁月悠长如叶长生，执掌天地七万年，甚至最后都是叶长生，悟不到东西，随后破开星穹不知所踪。
而这具仙殿给她的感觉，甚至比不上长生殿。
“这？”叶长歌困惑。
“长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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