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
野花受伤,阎解成赶紧松开剪刀。
他松开了,野花依旧没有松开。
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
这样一来,越就越流越多。
阎解成见了,急得都快哭了。
“野花,你这是做什么。”
“快松开,快松开!”
野花无动于衷,“解成,以后不许再拿尿袋说事。”
“身体虽然有疾,但不可自虐。”
“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你快放下剪刀吧。”
“记住我之前说的话,日子是我俩过出来的。”
“就算一无所有,也不要放弃。”
听了这话,阎解成直接泪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
“你快放下剪刀吧,求你了!”
野花手掌一松,松开剪刀。
哐当一声,剪刀掉在了地上。
野花的手掌还在流血,阎解成扯过一条毛巾,包在她手上。
回头狠狠瞪了阎埠贵一眼,带着野花进屋了。
“真烈啊!”
刚才那一幕,镇住了阎埠贵。
阎埠贵怔怔站着,站了会儿,去柜子里拿出酒精纱布。
“解成,开开门。”
“滚!”阎解成一声怒吼。
阎埠贵受到惊吓,往后退了一步。
“解成,我来送酒精纱布,受伤了,消消毒,小心破伤风。”
听他这样讲,阎解成心动了。
站起身来,就要开门。
“别。”野花拉住他,轻轻摇头。
“听我爸的,抹点酒精吧,当心感染。”阎解成好言相劝。
“不碍事。”野花无动于衷。
“好吧。”
她态度坚决,阎解成妥协了。
迟迟不开门,阎埠贵又敲了敲。
“解成,开门啊!”
“感染了就麻烦了,我帮野花包扎一下。”
“不需要,你走吧!”
“解成……”
“滚!”
怒吼再次传来。
阎埠贵摇摇头,把酒精纱布放回柜子,离开了房间。
野花手掌划拉了一条口子,血一直往外渗。
阎解成双手压住伤口,给她止血。
压了会儿,血不再往外渗,阎解成松了口气。
伤口的事解决了,住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阎解成一筹莫展。
“解成,别皱眉,刚才说的话又忘了吗?”
“没有忘,日子是过出来的。”
“那还差不多……解成,你一共有多少钱?”
“没,没钱。”阎解成红着脸。
“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会没有钱?”
“我是临时工,一个月赚不到几个钱。”
“没几个钱,你一个花,家里供你吃喝,应该也够用了啊。稍微节约一点,不会一点钱存不下来的。”
“……”
光日常花销的话,阎解成的工资够他一个人用。
不过日常花销外,他还爱打点小牌。
虽然打小牌不算赌博,属于休闲娱乐。
但俗话说十赌九输,阎解成输得多赢得少。
因为打牌,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剩。
“解成,没认识你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不良的嗜好,你都得戒了。”
“以后工资发了,放我这里,由我保管。”
“该花的花,不该花的不花。”
牌,并不是非打不可。
只是没成家,一个人寂寞。
没事做的时候,就去打会儿牌消磨时间。
打又打不过,输了又心疼。
阎解成早就想把牌戒了,不过没人监督,一直戒不下来。
如今有媳妇,有人监督他,他下定决心,戒掉打牌的恶习。
“听媳妇的。”
阎解成应了一声,就去解野花的衣服扣子。
野花愣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我想……”
昨晚尝到甜头,阎解成满脑子都是那事儿。
“不行!”野花严词拒绝
“床都没有,今晚睡哪还没着落呢,你别想了!”
是啊。
床被搬走,今晚睡哪啊?
野花的话,如一盆凉水,泼在阎解成身上。
在现实面前,阎解成缩回手,冷静了下来。
“解成,别的家具没有暂时没关系,可以一件件置办。”
“但没有床的话,今晚睡的地方都没有。”
“你去想想办法,弄一张床回来。”
“嗯,我这就去。”
阎解成应了一声,就起身出门了。
出去了半个小时,蔫了吧唧的回来了。
“没有床吗?”野花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
没有椅子,阎解成出去的这段时间,她就一直坐在地上。
“没人肯借。”
阎解成有些泄气,一屁股坐到地上。
院里有多余的床的住户,有好几家,不过他们都不愿借给阎解成。
他爹阎埠贵平时抠门成性,凡事爱计较,只许他占人家便宜,不许别人占他便宜。
时间一久,院里的人都不爱跟他家有物件上的往来。
阎解成虽然和他爹阎埠贵闹翻了,但外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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