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三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莫荷精力疲竭,还在甜美梦境中。
他抽身离开了莫荷,莫荷轻哼一声,眉头一皱,似乎是要醒过来了,文三轻轻的把她的眉头舒展开,莫荷再次轻声呼呼起来。
而文三则是先去买了早点回来,和莫荷一起吃。
文三也如同一个真正拉车的师傅,两人的小日子也极其平凡但温馨。
转眼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文三打死的两个浪人尸体被送去烧了,凶手无人问津。
倒是京城报纸报道了几次事件,让北平城老百姓士气大振,因为都是好消息,二十九军瓮中捉鳖,已经歼灭了两千多鬼子了。
文三也在这段时间,在琉璃厂浑水摸鱼,收藏了一些古玩古董。
“文哥,是您啊?您这是发了?我说这么长时间没见您呢,原来是文哥您发了啊?这绫罗绸缎的,您没少发啊?我就知道,文哥您这么有本事的人,怎么可能一辈子就是个臭拉车的呢。”
今天文三拉车去城东,回来的时候空车,这时候一个人叫住了他,他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原身唯一的好朋友,二顺子。
二顺子认出了文三,对着文三就一顿恭维。
“二顺子啊,哥哥这也是运气,只能简单揾口饭吃,上不得台面,给我个烤白薯,今儿给钱。”
对于原身的好朋友,文三自然也没有怠慢的理由,毕竟这也算是他自己的朋友不是?
“那今儿我二顺子也沾沾文爷的喜气。哎哟,文哥,使不得,使不得,就三文钱的烤白薯,您给我一块大洋,我这也找不开啊。”
看着文三的笑容,二顺子也替他高兴,不过当他看到文三拿出来的钱竟然是一块银元,连忙阻挡住文三,告诉他使不得。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实话告诉您,我文三发了,现在我随便拉一趟车,就是块儿八毛的赏钱,小钱,收着,走,兄弟请您喝酒。”
文三将银元塞给了他,然后拉着他要请他喝酒。
“文哥,您这是真发了啊,那兄弟我可就不客气了啊,您等我一下,我先把我这宝贝收拾一下。”
二顺子见此也给面子,然后就和文三知会一声之后,开始收拾自己烤白薯的烤炉。
收拾完了之后,两人一起来到了西柳树井齐胖子的酒馆,这是他们常来的地方。
“哟,文三,好长时间不见您啊,这是发了?”
文三和二顺子以前是酒馆的常客,齐胖子对他们俩早就熟悉的不得了了,看着文三身上的穿着,干净,细致,高贵,掌柜的齐胖子也不由打听了一句。
“还行,给聚宝阁拉包月的赚了点钱,现在开窍了,技术好起来了,坐车的人多了,能够勉强混个温饱。”
文三嘿嘿一笑,真真假假的和齐胖子说着自己的情况。
“那恭喜您呐,今儿个喝点什么?”
齐胖子也不管文三说的真假,都先恭喜了,然后问文三喝什么。
“来二斤烧刀子,一碟毛肚。”
文三说完丢给了齐胖子两块大洋,齐胖子暗道文三真发了,连忙吆喝了一声,让他先请坐。
文三和二顺子刚坐下,齐胖子就亲自给文三和二顺子送来了他点的酒菜。
“文爷,这花生是送二位的,慢用。”
齐胖子还送了一碟花生,毕竟文三在这里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了,现在发了,以后也是常客啊,这一来就是两块钱这么大方的人谁不喜欢?
“谢了您嘞。”
文三和二顺子道了一句谢谢,然后文三就给二顺子给倒上了一杯。
“文哥,今儿您怎么要了两斤?咱可喝不完啊?”
二顺子看着文三拎着的酒壶,连忙笑着和他说道,他可是知道文三的酒量的,更知道自己的酒量,两斤酒,他们喝不完。
“这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绝对能喝完,您真以为我以前是真喝醉了,那是小爷我兜里紧张,不然,我敞开了喝,三斤也只是开开胃而已。”
文三笑了笑,一口闷了手上满杯的烧刀子。
“这话我信,文哥这酒量,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反正我二顺子是喝不过,对了,文哥,好久没听您讲故事了,您这故事啊,我这是一天不听心里就直痒痒,咱这都俩三月没见了,今儿有没有什么新故事?”
二顺子也嘬了一口杯中酒,然后和文三提出了要求。
“这还…”
文三才刚刚准备开口,这时候他们俩背后的酒桌上就有人开始讲故事了,二人停止了动作,喝着酒,竖起耳朵,准备偷听。
“你们听说了吗?北平城里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专门收拾那些在城里开店的浪人和为非作歹的混混。
前段时间,礼路胡同一户人家竟然接待了一群瀛洲浪人,听说被这位金镖屠夫给灭了,还有一个铁尺帮,从帮主到手底下的混混,没一个逃过这位爷的手下的。
现在,咱们北平城里的那些个地痞流氓都收敛了不少,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收保护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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