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低声吟唱着一首生命的赞歌。那翠绿的颜色,从浅到深,层次分明,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树枝肆意地伸展着,犹如舞者灵动的身姿,每一根枝桠都向着天空尽情舒展,都在与天空热情相拥,又似在向这个残酷的末世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不屈。
那座寺庙的非常大,曾经师玄道长带领一众师弟收集了大量物资,本来是有着他们自己的谋划的,可如今一切皆已成空。众人心里都明白,此地绝非绝对安全的庇护港湾,但在当下这般绝境之中,它已然成为了众人唯一的希望寄托。他们并不打算在此长久停留,只期望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妥善处理好身上的伤势,待状态稍有恢复,便即刻带着充足的物资,匆匆撤离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众人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踏入这座寺庙。踏入其中才惊觉,这地方竟是如此的庄严豪华。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厚重,门上的金色门钉在曙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忆往昔当年的辉煌。走进寺庙,一条宽阔的青石甬道直通大雄宝殿,甬道两侧摆放着精美的石狮子和形态各异的石雕,工艺精湛,栩栩如生。大雄宝殿飞檐斗拱,气势恢宏,殿内金身佛像庄严肃穆,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众人,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师道和师行强忍着内心如汹涌潮水般翻涌的悲痛,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深深的哀伤,承载着太多的痛苦。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努力打起精神,为众人安排房间和提供了所需的一切物资。他们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重量,踏在青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好像在这寂静的寺庙中敲响了悲伤的鼓点。
两位道长离开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娄子豪、于娟、贺国安、柳乘风、张羽、陆诗涵六人,他们围坐在一起。房间不大,靠墙摆放着几张简易的木床,床板上的纹理诉说着岁月的痕迹。中间是一张略显破旧的木桌,周围零散地放着几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的腿还有些摇晃。墙上挂着几幅已经褪色的道图,边角微微卷起,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身为医生的于娟,自然而然地肩负起为众人处理伤势的重任。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熟练地打开医药箱。医药箱的盖子“啪”的一声弹开,里面的各种药品和器械摆放得整整齐齐,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于娟先拿起一瓶碘伏,轻轻晃了晃,随后抽出一根棉签,蘸上碘伏,动作轻柔地靠近贺国安手臂上的伤口。她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专注与认真,轻声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贺国安微微点头,咬紧牙关,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于娟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擦拭着伤口,一边擦拭一边说道:“伤口有点深,得好好清理,不然容易感染。”清理完伤口,她又拿起镊子,夹起一块消毒过的纱布,轻轻覆盖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一圈一圈地仔细缠绕,每一圈都缠得紧实而均匀,最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处理完贺国安的伤口,于娟又转向柳乘风。柳乘风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划伤,皮肉外翻。于娟看了看,说道:“这伤口得缝几针。”说着,她拿出针线包,将针穿好。她先用酒精棉球给伤口周围消毒,然后拿起针,针尖在酒精灯上烤了烤,确保无菌后,开始缝合伤口。她的手稳稳的,每一针都精准地穿过皮肉,动作迅速而利落。柳乘风看着于娟专注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娟姐,幸亏有你在呀,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娟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别说话,咱们也算各司其职,每个人都很重要。放心,你这伤很快就好了。”
这边于娟忙着处理伤口,那边张羽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起来,他摸了摸肚子,尴尬地笑了笑:“哎呀,这肚子可真不争气,叫得比外面的风声还响。”陆诗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就别贫嘴了,等大家都处理好伤口,吃完药后,我们在一起吃东西,可别想着偷吃呀。”
不多时,众人的伤势便处理得七七八八,也都吃过了药。
这时,大家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于是,一行人围坐在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圆木桌前,桌上放着一些简单的干粮和几杯温热的开水。温暖的水汽升腾起来,模糊了众人的视线,也让这略显清冷的房间多了几分暖意。不过,话题很自然地就落在了娄子豪身上。
但娄子豪却率先打破沉默,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关切,问道:“你们前往末世之塔后,发生什么事了?邓叔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呀?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敲着桌面,显示出内心的担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前往末世之塔的经历细细讲给娄子豪听。说到邓煌的消息,他们并未隐瞒,毕竟娄子豪也知晓,邓煌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妻子,着急离开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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