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入冬了,找马蜂窝,还要拿马蜂窝回来?
“傻柱,你脑子不会出问题了吧!”
傻柱烦躁的扒拉掉一个手。
“你脑子才有病呢!”
“你不用问我干啥,反正我有用。”
“帮我弄到,十块钱,现给!”
众人瞪大眼睛。
十块?
这可真不少了。
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十多块,这顶上半个月了。
“真的?不骗人?”
“骗你我是你孙子!”
“傻柱,你等着,下班了你跟我来,我知道哪个地方有。”
他还真知道这么个地方。
白赚十块钱,傻子才不赚。
于是,下了班,傻柱就跟着他去了。
果然有,那么大一个。
但是,尽管两人做了防护,但还是全都被蛰了一下两下的,包立马鼓起来了。
“傻柱,你得加钱!”
“劳资给你加五块!”
“傻柱,下次有这好事儿还叫我!”
“行,你等着吧!”
傻柱资金充足,不在乎这五块钱的,手里攥着袋子,封着口,他立马往回走。
到了李家,放在桌子上。
“李哥,里面就是。”
李建国诧异,没想到傻柱效率这么高。
“做的好。”
“李哥,要不今天我整点菜,咱哥俩今晚喝点?”
李建国道:“明天吧!今晚怕是没什么机会。”
傻柱也没问,李哥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等傻柱走了,李建国往中院走了一趟,秦淮茹就在院里,看见李建国,眼神一颤。
时间到了。
回了屋,她说道:“妈,我肚子疼,上茅房。”
“去吧,去吧!”
她去了后院,没人看见,接过了袋子。
下面就该她行动了。
……
补
保城
机械厂
到了中午饭点了,工人们都吆喝着去食堂。
“老赵,听说了吗,后厨老孙走了,换了个人。”
“是吗?”
“不过把老孙换了也挺好的,饭一点也不好吃,要不是有关系,早不让让他干了。”
“谁说不是呢。”
这么说着,食堂就满了人,在三个窗口面前排满了。
后厨。
何大清在蒸着馒头。
今天是第一天来,很多人不服,所以必须得亮个相,馒头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成了。”
蒸笼掀开的瞬间,何大清的手在半空顿了顿。
白茫茫的蒸汽裹着麦香扑面而来,笼屉里躺着二十个拳头大小的面团,看起来晶莹的很,比一般的馒头精致的多。
“好家伙!”
“何师傅好手艺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就看着这卖相,就差不了。
何大清摘下沾着面粉的套袖,听见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行了,端上去吧!”
“今儿吃甚?“打头的老钳工王师傅抻着脖子往窗口里瞅,安全帽沿还别着半截粉笔。
瞧见他工作服领口泛着油光,想必又是蹲在机床边上啃了三天冷馒头——机械厂的老师傅都这样,图省事,逮着馒头能就着机油味往下咽。
何大清看见王师傅嘴角扬了起来,这掺了麸皮的馒头剌嗓子,但是,现在都困难,有这个吃就不错了。
赵宝山斜眼瞥过来,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是后勤主任,走的那个就是他亲戚,现在何大清来了,自然见不着他好。
何大清揉面时用了古法“三醒三饧“,被他讥讽是“旧社会跑堂的做派“。此刻老赵故意把铁勺敲得山响:“整那些花架子顶屁用!“
可王师傅的鼻子动了动。
老工人常年被机油腌入味的嗅觉忽然捕捉到一缕清甜的麦香,像是小时候趴在碾坊窗口闻新磨的面粉。
“给俺来俩这个银丝丝的。“
后面的工友推推搡搡围上来,不锈钢饭盒挤得哐啷作响。
“这卖相着实好看。”
工人们眼见着这馒头,一个个食欲都被勾了起来。
不一会儿,何大清眼见着二十个银丝卷眨眼见了底,最后两个被钳工班的小伙子抢着掰开。
赵宝山的脸黑得像锅底。
“真有那么好吃?”
他抓起个馒头咽下去,舌尖一抿,吃了进去,满嘴麦香。
这滋味他只在酒楼时候吃过,确实好吃,有本事!
他说不出话了,拿了三个馒头,就着大锅菜去办公室吃了。
……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厨房,何大清蹲在面缸前养老面。
昨日留下的面头在陶盆里微微发涨,泛着酸香的小气泡。
赵宝山踱过来时,他正往面里兑碱水,手腕悬着量水分寸——多一钱则涩,少一钱则酸。
“搁这演炼丹呢?“赵宝山踢了踢面缸,“厂里按人头拨粮票,可经不起你糟践细粮。“
何大清不搭话,事情都清楚了,他就算看自己不顺眼,也没办法。
厨子最重要的还是手艺,手艺好了,也就有了立身的根本。
他这一身本事,说实话,还真没什么可虚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