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吓人,未知。
邓典要是看到阮寻文那张脸还没什么,至少确认了是阮寻文想要对他做什么。
可是什么都看不见,那扒开他眼皮的力量从哪来,那些声音是真是假。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夜里所有看到的都只是梦?
那这梦也未免太恐怖太真实了。
邓典不敢闭上眼睛,他就硬睁着一双眼睛熬到天亮,熬到早上的太阳透过床帘照到他脸上。
他要用眼睛来确认现实与梦境。
“邓典,该起床去开班会啦。”
阮寻文和拉普托都已经洗漱好,却迟迟未见邓典的动静。
拉普托好心到他床边喊了几声,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会不会是已经出门了。”
“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嘶~你昨晚下手也太重了,我脖子都快要被你砍断了。”
拉普托现在一扭动脖子就疼,后脑勺的鼓包倒是消下去一些。
“这不是怕你又被吓到嘛,连我你都害怕,要是见到昨晚的张永超不得掉精神力。”
“那也不用强制关机吧,你可以拿黑布蒙我眼睛啊。”
“你确定?你好奇心那么重我怕你扯了,又是蒙眼睛又是绑手的,我怕人误会,还是直接砍一下方便快捷。”
“还是算了,那画面太美,我都不敢想。”
拉普托被阮寻文说的脸颊泛红,确实挺容易让人误会的。
“走吧,再不走要迟到了,没准邓典已经到了。”
“那走吧。”
拉普托最后看一眼宿舍,锁上了宿舍门。
“拉普托、阮寻文,你们终于来啦,快来这坐,特意帮你们俩占好了位置。”
甘寒雁一见到两人就疯狂挥手,生怕两人看不到。
“这个专业的人不多啊。”
“好像两个班加一起才40几个人,已经算是比较多的一届了。”
“我们又不是真的来上大学的,管他什么专业,我要再次享受大学摆烂生活,躺的板板正正的。”
“羡慕,我都快被室友折磨疯了,你们看看我这黑眼圈,一晚上没睡好。”
“难怪你没有跟自己室友坐一起,工科的女生就是少哈,一个专业就你们四个女的。”
“我当然是跟你们一块行动啦,那些只是过客、浮云,说不定我们明天就通关出去了。”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出去。”
“你进去住一晚就能明白我的心情了,真是比怪还折磨人。”
“我们寝室也好不了多少,昨晚上张永超突然回来了。”
“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有!非常有!你看我后脑勺这个包,被阮寻文吓得栽到栏杆上磕的,脖子上的红痕,阮寻文砍的。”
“……”
“自个胆小还怪我。”
“那张永超呢?”
“被阮寻文解决了。”
“你们不是还有个室友吗?在哪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哎?他没来吗?”
拉普托伸长脖子,将整个教室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另一个室友。
“他不会还在宿舍睡觉吧,睡这么死。”
“等回去掀开他床帘看看不就知道了。”
“反正也就开个班会,没来应该也不要紧吧。“
导员拎着个手包走进来,教室顿时安静,拉普托也停住了他还在蠕动的嘴巴。
“人都到齐了吧,接下来的大学四年会由我来陪伴你们度过,我的办公室在2教301。
先一个个上来做自我介绍,彼此认识认识。”
沿着第一排下去,甲乙丙丁都上去简单说了下姓名籍贯,有些热情外向的还加了些兴趣爱好。
很快就轮到甘寒雁他们三个,连籍贯都省了,说个名字就快速地从台上下来。
“这熟悉的场景,怎么每次都是做自我介绍,说了也不一定会记得啊,反正我大学四年能对上人脸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1,我就记得宿舍几个。”
甘寒雁对拉普托的话很是赞同,甚至毕业后和室友都没什么交集,一毕业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自我介绍完就开始竞选各种职位,反正甘寒雁三人就是来凑数的,对于这些事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只想躺着摆烂,这种早早步入社会工作的事我是没想法,没钱还要受气。”
拉普托只觉得在教室坐的腰酸背痛,他想回寝室躺着。
甘寒雁看到夏清颜上去竞选班长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这大学班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哎,那个是不是昨晚闹你的室友,我记得她的声音。”
“就是她,其实她只要不烦我,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她这班长肯定选不上,你看导员脸都黑了。”
“咋啦,她刚刚做啥了?”
甘寒雁本来都闭眼趴下了,听到有乐子立马坐起身。
“她刚刚好像太激动,把水泼到导员包上了。”
“那包挺贵的,而且不能碰水,她完了。”
甘寒雁在导员进来时就注意到她手上拎的包,是最新款,羊皮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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