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
“我为什么会出手,将他打晕;我为什么要帮忙,将他带走。好了,事情越闹越大了!”
楚凌诀无数次地在心里碎碎念。
问剑宗在玄风州称霸一方,实力雄厚。可跟天霄宗一比……
什么都不是!
天霄宗独霸一州,宗内有化神真君两尊,元婴真人十位。
问剑宗修为最深的大长老,也只是假婴!
叶逸情若只是普通弟子,赔着礼道个歉,也就算了。毕竟问剑宗好歹也是个四品宗门。
但真传弟子是宗主候选,身份地位远在诸弟子、诸长老之上。
这个雷,问剑宗真扛不住。
仙镇,客栈里,楚凌诀心急如焚,端茶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夭夭,你赶紧将他哄好“,楚凌诀急道。
“好!”
“你想好怎么哄他没?”
“说服他。”
“要怎么说?”
“爹爹你听错了,我说的是,睡服。”
楚桃夭俯身,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叶逸情。
她摘去了发上的桃花玉簪。
青丝如瀑。
却没能遮住,她脸上的嫣红!
楚凌诀惊得几乎原地飞升,他颤声说道:“你、你、你……“
“女儿和夫君是夫妻,行夫妻之礼,有什么不对?”
“我、我、我……”
“爹爹还不走,莫非,是想听女儿的房?”
“呃……”
楚凌诀捂着脸,冲出了房间。
他仰天长叹:“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呜呜呜,我为什么要生女儿?”
黑暗如潮水般退去。
叶逸情还没睁开眼,就习惯性地向老天竖起一根中指。
首屈一指!
然后他听见了水声。
叶逸情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被褥很新、纯白!
“夭夭”,他唤道。
“郎君,我在这”,楚桃夭答道。
她的声音抖的很厉害,还粘粘的。就像是三月酿出的桃花醴,用筷子一挑,能挑出蜜色的丝。
合着那水声,有种致命的诱惑!
叶逸情呼吸立时一紧,心跳如狂龙咆哮。
他起身,过去。
水声越来越清晰。
眼前一道帘幕,薄如纱,隐隐现出,一个大木桶,和桶里的小美人。
美人在沐浴!
叶逸情吞了吞口水,他颤抖着手,轻轻地拉开薄纱。
楚桃夭将小小的身子,极尽可能地蜷缩进了大大的木桶里。
可因为水太清澈了,有些地方,还是看得很分明。
最要人命的,便是这半遮半掩!
叶逸情只觉得万雷轰顶。
从前无数次只会在梦中出现的,就这般鲜动生明地跃入他的眼帘。
还比他做的最美的梦,还要美上百倍、诱惑上一万倍。
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楚桃夭羞涩的几乎。
可她依旧勇敢地抬起头,她看着叶逸情,颤声说道:“夫君,我们洞房吧!”
……
客栈外,屋顶上,楚凌诀正在喝酒。
大口大口地喝。
一边喝,一边愤怒地控诉:“说好了只是问一句,你倒是问啊,你问了没?你没问。”
“女人都是骗子,大骗子!”
“哎,我为什么要生女儿?”
……
楚桃夭躺在叶逸情怀中,温驯的像只小猫咪,身子软的也像只小猫咪。
叶逸情摸着她的香肩,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哥……这真成真.男人了!
哥养了好多年的童子身,终于是送出去了?
还是和这样国色天香,颜值秒杀前世所有女人的小仙女?
我去!
叶逸情感动到想哭。
真的,太、太、太不容易了!
感动坏了,叶逸情死死地将楚桃夭搂在怀中。
楚桃夭误会了。
“夫君还真是不知足哦,坏夫君!”
……
叶逸情走出房间时……走路都是飘的。
脚下像是踩了棉花,浑身虚的厉害,更空的厉害。
“上来,”屋顶上,楚凌诀说道。
“要不要我拉你一把”,他讽刺道。
不忍再看,楚凌诀把头扭到一边。
我精心养了十九年的,水灵灵、白嫩嫩的小白菜啊。
被猪给拱了!
还是自个儿送到猪嘴边的。
还这么久……不是自己养的,的不心疼啊!
楚凌诀真有一剑,将叶逸情碎成无数片的冲动。
可他真不敢。
不但不敢,楚凌诀还得挤出个笑:“我那有部上好的体修功法,你拿去练练。对身体很有好处的。真的,我试过。”
叶逸情……“谢谢”
楚凌诀“亲切地”拍着叶逸情的肩:“你我翁婿,这么客气干嘛?对了,我把你强行掳了来,你会不会在心里怪罪我?”
“怎么可能?要不是宗主,我怎么能……”叶逸情在楚凌诀的目光变得危险前,及时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楚凌诀“亲切地”笑道:“天霄宗的真人找来时,你得说清楚,你是自愿跟我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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