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站在南安侯府门前,凝视着那扇曾经辉煌的大门,如今却破败不堪,这让他对敌人的仇恨愈发浓烈。
“走吧,我们翻墙进去。”红月轻声说道。
他们绕到南安侯府的一处隐蔽墙壁下,准备从这里翻墙而入。
关逐鹿身手敏捷,轻松地翻上了墙头,然后向红月伸出手,“小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红月的目光落在傅宴身上,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然后扬起头,狡黠道:“抱我进去。”
傅宴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紧紧地抱住红月的腰,然后纵身一跃,带着她一起翻过了墙头,稳稳地落在了院子里。
关逐鹿收回手,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他狠狠地瞪了傅宴一眼,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落地后,傅宴松开了红月,不敢看她,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红月在他怀中的感觉,尤其是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他的臂弯里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红月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个破败不堪、血迹斑斑的院子,满脸疑惑地问道:“尸体呢?”
她匆忙赶来伢州,就是想让傅宴能给他的父母收尸。
关逐鹿解释道:“这些尸体早就被扔到乱葬岗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直接去乱葬岗找不就行了吗?我还以为他家人的尸体还在院子里没人管呢!”
“小姐,你专程来伢州就是为了让守月能给他家人收尸?”
“对呀。”红月转身便要离去,“走吧。”
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傅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小姐,我……想进去看看。”
关逐鹿毫不客气地将傅宴的手打开,呵斥道:“小姐叫走了你没听到吗!”
红月的目光落在那座阴森森的宅子里,“那就进去看看吧。”
关逐鹿心中更加恼怒。
他觉得红月就是在偏心傅宴。
宅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关逐鹿手持烛火,小心翼翼地走在红月身旁。
傅宴独自查看周围的情况。
突然,红月的目光被地上的一个本子吸引。
她弯下腰,将本子捡起来,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这是什么?”
尽管那个本子上沾染了血迹,还布满了灰尘,但傅宴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亲手写下的婚书。
就在红月准备打开婚书查看的时候,傅宴如同闪电一般冲过来,猛地将婚书从她手中夺走。
红月顿时怒不可遏,伸手想要夺回婚书,“你给我!”
傅宴却将婚书紧紧地藏在身后,无论红月怎样用力,都无法将其夺回。
“我叫你给我,你没听到吗!”红月的声音愈发严厉,带着一丝怒意。
傅宴却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始终不肯把婚书交出来。
红月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她怒喝道:“关逐鹿,去给我把他手里的东西抢过来!”
关逐鹿听到命令,立刻冲向傅宴,他对傅宴早就心怀不满,此时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傅宴时刻保护着手里的婚书,不让关逐鹿夺去。
两人在黑暗中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胜负。
而这激烈的打斗声,也引起了巡逻人员的注意。
他们听到声音后,急忙冲进宅子查看情况。
两人突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关逐鹿连忙吹灭了烛火,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傅宴一把拉住红月,将她带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红月趁着黑暗,悄悄伸出手,试图去抢夺傅宴手中的本子。
傅宴似乎早有防备,他敏捷地将本子移到了一个红月够不着的地方。
红月不甘心地又试了几次,但都被傅宴巧妙地躲开了。
过了一会儿,巡逻的人走进了房间,他们手持火把,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便又转身走了出去。
等到巡逻的人走远了,关逐鹿又摸出火折子,重新点燃了烛火。
房间里又恢复了明亮,红月的脸色却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变得有些阴沉。
“东西呢!”红月怒视着傅宴,厉声道,“我叫你给我!”
傅宴低着头,似乎有些愧疚地说道:“刚才不知道被打飞到哪里去了,已经没在我身上了。”
红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狠狠地踩了傅宴的脚一下,疼得傅宴差点叫出声来。
“我们走!”红月怒气冲冲转身朝门口走去。
关逐鹿赶紧跟上,傅宴找到婚书,将他放在怀里,然后跟上红月。
三人出去后,红月问道:“乱葬岗在哪里?”
关逐鹿想了想,提议道:“乱葬岗那种地方阴气太重,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去了。我和守月去乱葬岗,你就在客栈等我们。”
红月犹豫了一下,乱葬岗那种地方,她确实有些害怕,“那你们早点回来。”
关逐鹿和傅宴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朝着乱葬岗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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