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观主看到老祖宗在这里待的这么开心,也不强鬼所难了。
他回去就跟长老团开了如何照顾老祖宗的会议,最后决定,每个月轮流派一个会做饭的弟子来照顾“耶耶”的饮食起居。
鲁观主留下了一大笔住宿费和伙食费后,就因为事务繁忙,麻溜儿地回白云观了。孙素素那叫一个开心啊,就差敲锣打鼓送他下山了,还热情地邀请他常来玩!
再说浩南哥,自从上次和山鸡下山,被糖宝骑着大猫咪撞见,还被糖宝施法祛了晦气后,他就跟中了邪似的,之后就开始顺风顺水了。
从一个坚定的科学至上的信徒,硬生生被掰成了有神论的拥护者,对渊玄观的糖宝,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把她当成了活神仙。
最近,浩南哥又感觉自己霉运缠身,于是,他带着山鸡,吭哧吭哧地就往渊玄观赶。
这俩人,为了能早点见到糖宝,足足排了五天队,还托关系插了个队,才踏上了通往渊玄观的林间小道。
七月的福田山后山,那叫一个风和日丽,凉爽宜人。
浩南哥和山鸡正哼哧哼哧地往山上爬呢,突然,一阵嗖嗖声传来,糖宝和“耶耶”正追着一只野兔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
浩南哥一见糖宝,那叫一个激动啊,立马喊住糖宝,冲上去拉住她的小手,来个顶礼膜拜。
谁知,“耶耶”抢先一步,挡在了糖宝面前,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那气势,简直比狮吼功还吓人。
浩南哥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掐住了脖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山鸡更是不堪,直接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跟见了鬼似的。
指着“耶耶”说道:“阴......差......大人?!”
糖宝见“耶耶”这反应,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耶耶”立马变脸,转头看向糖宝,嘴里蹦出一个字:“兔!”
糖宝秒懂,对浩南哥说:“我们要去追野兔啦,你们上山找我妈妈吧!”说完,就拉着“耶耶”,一溜烟地钻进了丛林,继续他们的追兔大业去了
浩南哥伸出手,想叫住他们,可两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山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对浩南哥说:“南哥,这渊玄观也太邪乎了吧!上次来有只大脑斧,这次这“耶耶”,比老虎还吓人啊!”
“这地府阴差怕是来索命的啊。”
浩南哥一听,立马瞪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别瞎说!冒犯了渊玄观的孙大师,小心吃不了兜着走!这地府阴差自有孙大师解决。”说完,就扶起山鸡,继续往山上走去。
渊玄观内,孙素素正对着一张宣纸愁眉苦脸,左手掐着指头,右手提着毛笔,笔尖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她这是在干啥呢?掐指一算?No,No,No!她这是在琢磨这周的菜谱呢!
“红烧肉、清蒸鱼、麻婆豆腐……哎呀,这都吃腻了呀!白云观那帮小道士,天天就知道吃素,我这都快成素食主义者了!不行,得换换口味!”孙素素嘟囔着,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个墨点,像极了她此刻烦躁的心情。
就在这时,浩南哥和山鸡风尘仆仆地走进了渊玄观。
一进门,就看到孙素素这仙风道骨的模样,顿时肃然起敬。
“哇塞,南哥,你看这位道长,这气质,这架势,一看就是世外高人啊!”山鸡压低声音,对浩南哥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浩南哥也是连连点头,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渊玄观,连扫地的都这么有范儿!看来我这次是来对了!”他哪里知道,这位世外高人此刻正为了一道回锅肉还是水煮肉片而纠结不已呢!
突然,一阵风似的,糖宝拉着“耶耶”冲进了观里。
“耶耶”手里还拎着一只血淋淋的野兔,那野兔的脑袋耷拉着,随着“耶耶”的跑动一晃一晃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妈呀!”孙素素一声惊呼,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
她“唰”地一下站起身,砚台被她碰翻,“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墨汁溅了一桌子,可她这会儿哪还顾得上这些。
““耶耶”!你……你没咋样吧?”孙素素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耶耶”身边,拉着他上下打量,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她先是闻了闻“耶耶”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血腥味后,又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看看有没有沾染上什么怨气、血气之类的。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孙素素终于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还好,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糖宝在一旁看着,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耶耶”哥哥可乖了,我们只是抓了只兔子,准备晚上加餐!”
孙素素听了,哭笑不得,她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她瞪了糖宝一眼,说:“你呀,就知道吃!下次不许再带“耶耶”去抓兔子了,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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