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错觉，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太真实了，还很熟悉……。”
“就像毒蛇吐信，冰冷滑腻……”他沉声说道。
“静亭呢？”林昭一直觉得还缺啥，到这才发现还少了徒弟。
玉黎翻了个白眼，“回道观了，说是要拿什么东西。”
“我们也先回吧，调整一下，过几日我去给李狗娃塑肉体。”
林昭挣扎着站起身来，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玉黎扶着他，两人慢慢地离开了树林。
阴风阵阵，乌鸦嘶鸣。
乱葬岗上，歪歪斜斜的墓碑就像是残缺的牙齿。
在昏暗的天色下更显森然。
林昭捂着鼻子，拨开挡路的枯枝败叶，脚下不时传来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
“我说玉黎，这里阴气森森的，你不害怕吗？”
林昭扭头看向身后的玉黎，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自己内心的不适。
玉黎轻笑一声，眉眼间尽是不以为意：“有什么好怕的，我本就是妖，这些死气沉沉的东西吓不到我。”
她顿了顿，眼神玩味地扫过林昭，“倒是你，臭老头子。”
“脸色怎么比这乱葬岗里的死人还白？”
林昭干咳一声，强作镇定：“咳咳，我只是…”
“不太喜欢这股味道而已。”
他装模作样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娇生惯养……”
“娇生惯养？”
“我看你对付那黑影的时候，下手可是够狠的。”
玉黎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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