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倒在火云岭周围建起了一圈简易洞府……
便在某一天,天空中闪烁过一个光点。
初时,人们浑不在意。
但是渐渐的,那个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便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正砸向火云岭!
一时间,众人奔走相告。
最开始的光点,已经变成了磐石大小,并还在不断变大,巨大的摩擦力在空中划出一道火线,宛如流星坠天。
等所有修士逃离了火云岭,回头看去,尽皆骇然。
从天而降的庞然大物,已经化成一座黄金城池!
四四方方黄金城,陡然止住堕势,稳稳地降落在地。
大地一阵轰鸣,归于寂静……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时,一道身影,飘出黄金城。
“本座,乃惊蛰管事——黄岩!见过诸位道友!诸位火云岭故旧,想必是知道本座的!”朝着四方天地拱手为礼,黄岩开诚布公:“为答谢诸位南越散修同道的厚爱,惊蛰决定:自即日起,以黄金城为依托,重建火云岭!”
黄岩一言既出,黄金城城门大开。
有那反应慢的,还呆立在原地愣愣出神;也有反应快的,已经撒欢似地奔向了黄金城。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若能赶上重建火云岭的顺风车,这辈子就有着落了!
前番火云岭初建时的冲天豪气和大手大脚,让这帮散修尝到了甜头,这才早早地等在这里,为的就是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天嚷嚷,皆为名往。
无可厚非!
唯有那些来了又走的人,得到消息,悔不当初。
怪谁呢?
怪自己道心不坚啊!
不敢如何,黄金城的从天而降,便是一计实锤,将重建火云岭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越州。
便是对南越州上心的有心人,也纷纷听闻。
近在咫尺的五行门掌教丹丘生,自然也听到了消息。
厚土坪地下密室,丹丘生不动声色。
密室中,并非只有丹丘生一人,还有一人,一身白衣,正是当日偷袭白银城未果的拓跋岚!
“丹丘掌教好气度!被人在家门口钉了这么大一颗钉子,还能安之若素,拓跋佩服!”
“拓跋岚!你也不用激本掌教!只是我确实没想到:萱草那小妮子,竟然如此狠辣!”
“要不要拓跋再帮丹丘掌教一把?”
“……,不必了!依你所言:黄金城和白银城如出一辙,内部连同着传送阵,打黄金城便是打白银城!何况火云岭离天禄谷不远,以那小子当年和祥福商会的关系,若是火云岭出事,天禄谷必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去驰援!”说到这里,丹丘生看着拓跋岚,不喜不悲:“拓跋岚!你也别成天一副帮着我的样子,咱们俩谁帮谁还不一定呢!”
“你们俩就别窝里斗了!”一团漆黑的火焰,陡然升腾起来,口吐人言:“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密室中,除了丹丘生和拓跋岚,竟还有第三者!
“拓跋是无所谓!反正天大地大,何处去不得?”两手一摊,拓跋岚意有所指:“就怕丹丘掌教放不下啊!”
“放不下又如何?对方既然开始重建火云岭,就说明他们已经在怀疑丹丘掌教了!就算不怀疑吧!火云岭一旦完成重建,南越州,还有你丹丘掌教的立足之地吗?除非,你甘心一生困守在这小小的五行门中,直至老死!”
“拓跋曾听闻:萧勉收过一名五行灵根的弟子!”
“那人名叫范剑,如今应该在万宗城仁天尊座下!”
“五行灵根啊!假以时日,成就元婴……”
拓跋岚和那黑火,你一言我一语,连珠炮轰丹丘生。
“够了!”一言喝断两人的怂恿,丹丘生沉声道:“你们不就是想我随你们去北魏州吗?”
“既已入魔,便无法回头!要想精进魔功,必须去北魏州——须知天下十成魔气,北魏州独得其九!”
“还是说:丹丘掌教舍不得五行门这番基业?”言辞间,拓跋岚双手隐有风雷之声,自言自语:“不若就让拓跋出手,帮你灭了五行门,也算斩断了丹丘掌教念想!”
“放肆!本座好歹还是五行门当代掌教!”缓缓地闭上眼睛,又豁然睁开眼睛,丹丘生自言自语:“不过,很快就不是了——在那之前,我还要为五行门做一件事!”
拓跋岚和那黑火对望一眼,默不作声。
数日之后,一个消息传遍南越……
五行门掌教——元婴高阶大修士丹丘生,不幸陨落!
这个消息,让人始料未及。
丹丘生,既非寿终正寝,又非力战而死,怎么就陨落了?
就在整个南越州还在猜测丹丘生的死因时,另一个更加爆炸的消息,席卷整个南越州。
落花谷——曾经南越州的三大宗门之一,满门尽墨!
这个消息一出,坐镇万宗城的仁天尊,亲临落花谷。
万宗城方面,派遣十位元婴老祖,包围整个落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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