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中午跟老爸许富贵没敢多喝,就陪了三杯。
许富贵可是乐得找不着了北,小酒是一杯一杯的越喝越有味。
大茂妈听懂了老伴说的中央党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之后,也是高兴的不得了,都恨不得找几根高香出来,拜拜老许家的列祖列宗了。
徐小琴还不太明白,但也不妨碍她也跟着高兴。现在在她这儿,许大茂给她买回来的那几串糖葫芦,才是更让她高兴。
本来许大茂还想跟老爸再俩聊娄半城的情况,可惜饭吃完了,许富贵把一瓶西凤也给吱溜完了,这时候已经是口齿不清、净犯困了。哎,喝酒误事啊!
帮着老妈把许富贵扶到了床上休息,一起收拾了碗筷桌子。老妈让他也去歇会儿。许大茂想了想,还是算了。下午还要去楼板成家,自己上门去做客,总不能空着俩手吧。于是跟老妈说要去买点东西,买完就去办事了。于是,就出了门。
骑着驴粪蛋子,脑子里想着买点什么才好,人娄半城可是不缺什么东西,上次那些洋酒还是人家帮忙给解决的呢。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就当平常长辈对待得了,要是找统子弄来些稀奇的东西,倒不见得是件好事。
于是骑车奔了前门外,买了一包张一元的上等花茶,稻香村的一盒点心。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骑车往娄半城家晃晃悠悠的而去。
到了娄半城家大门口,许大茂下了车,走到铁门前按了门铃,等人来开门。过了一会儿,大门里边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听那动静,不像是几十岁的老娄福,好像是两个年轻人。
脚步声来到门后,跟着吱扭一声,大门上的小门拉开了,门后站着的赫然是娄晓娥跟何雨水。
许大茂一愣,脱口而出,“怎么是你们?”
“怎么就不能是我们?晓娥姐可是一回家就等着你上门呢,门铃一响就拉着我来接你啦!”,何雨水傲娇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也在这儿?”,许大茂疑惑道。
“是我请雨水来玩的。我爸还让我请了柱子哥和南易哥一起过来。”,娄晓娥笑着说道。
“他俩也来了?”,许大茂更不明白这娄半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是呀!我爸跟我妈,本来是想请何师傅来我家叙叙旧的。哪知道何师傅那些天一直都有事,后来又急着回了保定。
那天我爸就说,可惜了,何师傅的谭家菜手艺可是好些年没尝过了。
那天我去找雨水玩,就跟雨水说了这事儿,当时柱子哥刚好也在。柱子哥就说,那算啥。他的谭家菜现在做的可不见得比何叔差。就是材料不好弄,要是有材料,他肯定让我们把舌头都吞了去。”
“呵呵。”,许大茂笑了,这话,也就何雨柱说的出来,他就这脾气。
“然后回来我就跟我爸妈说了。我爸妈就说,好啊!我家有材料啊!约个时间,要我把柱哥请过来。我妈还说她是柱哥的师奶,要考校、考校柱哥是不是吹牛。嘻嘻!”,娄晓娥跟何雨水一起笑了起来。
“所以我想着今天大茂哥你也要来我家,干脆我早上去四合院,就把雨妹妹、柱哥和南易哥都跟请来了。”,娄晓娥得意的笑着。
“南易也来了?得,你这是要一网打尽呀!”,不在轧钢厂上班了,又得了钟山岳的授意,许大茂现在对娄晓娥也不再那么刻意疏远,也开起玩笑来。
娄晓娥跟何雨水手拉着手,在前边引路,许大茂推着驴粪蛋子在后边跟着,仨人一起往娄家洋房走去。
进了大厅,娄晓娥就兴奋的大声叫道,“爸,大茂哥来啦!”。
正在跟南易对弈的娄半城抬起头来,看见跟在娄晓娥身后的许大茂,高兴的站了起来,抬脚向他们走来。
“欢迎!欢迎!大茂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呀!”,娄半城笑着说道。
娄半城的这个等你很久了,许大茂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笑着答道,“哎呀!娄董,实在不好意思。前段时间的确是厂里、部里都有工作安排下来。我这不是把工作都处理完了,立即就来赴跟您的约定来了嘛。
还是得请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这小辈计较。”
“呵呵,知道你现在正忙,我也不好打搅你。大茂,听说你调部里工作了,伯伯可要好好恭喜、恭喜你!今天就在我这儿,咱们请柱子和南易来给你做一顿升迁宴,咱们一起好好喝两杯!”
“谢谢您了,都是工作需要。我是革命一块砖,组织上让我去哪,我就往哪搬。呵呵。”,许大茂笑道。
几人说笑着往沙发走过去,娄半城招呼大家都坐下。
许大茂把手里拎着的茶叶和点心递给娄晓娥,娄晓娥笑着接过,“张一元和稻香村老店的。大茂哥,你去前门了?”,娄晓娥说道。
“是啊,怎么了?”,许大茂说道。
“你去前门怎么不跟我们说?要知道你早上去前门,我和雨水就跟你一起去了!”,娄晓娥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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