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渐渐散去,棒梗和阎解旷相互搀扶着,脚步有些虚浮地回到家。
阎解旷激动得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他瘸着腿,在那不大的屋子里不停地来回走动,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时不时地,他就走到门口,伸长脖子,眼睛里满是期盼,往四合院的大门口处张望,仿佛下一秒秦淮茹就会出现在那里。
“阎解旷,你在看什么?” 棒梗一脸疑惑,眉头微微皱起,不解地问道。
阎解旷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顿,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惊喜,紧接着又是一抹浓浓的期待。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用一种高深的语气说道:“棒梗,你还小,你不懂。”
棒梗翻了个三角眼,嘴角一撇:“我看你是高兴昏了头。”
“你不懂。”阎解旷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又迈着蹒跚的步伐来到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四合院大门口,眼神里满是急切。他心里恨不得现在就跑去轧钢厂,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亲爱的秦姐。之所以中午把马小翠撵出去,就是想着傍晚给秦姐一个惊喜,说不定秦姐一激动,自己就能一亲芳泽,完成少年时期那藏了许久的梦了。
此刻,阎解旷只是想想都兴奋得不行,尤其是当着棒梗的面,他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骂棒梗的那句话,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涌上心头,自己终于要实现了对棒梗的“诺言”了。
“解旷,别管什么懂不懂了,等歇会我就把东西搬过来。” 棒梗脸上满是开心,嘴角咧得大大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十年了,他们俩终于又能住到一起了。
“啊?” 阎解旷一听,神色一惊,急忙问道:“棒梗,啥玩意呀,就你把东西搬过来?”
“解旷,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 棒梗一听,心里一急,伸手一把拉住阎解旷的胳膊,眼神中满是焦急。
“不行,现在你还不能搬进来。” 阎解旷一脸严肃。
“为什么?” 棒梗一听,更急了,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棒梗,相信我,今天肯定不行。” 阎解旷收起了刚才的兴奋,十分认真地说道。
棒梗也听出来话音了,今天不行,过了今天就行,他也就不再纠结这一晚的事了。再说了,刚刚被马小翠又打了一顿,现在浑身疼得厉害,干那事也放不开手脚,到时候影响双方的快-感。
“咕咕咕……” 静谧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肚子的叫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棒梗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又带着几分急切的神色。
“解旷,咱家里还有什么吃的?” 棒梗已经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毫无顾忌地开口问道,说话时眼睛还不自觉地在屋里四处打量。
听到棒梗口口声声说“咱家”,阎解旷心里不禁一阵高兴。他打量着棒梗,觉得这孩子挺不错,想着等自己娶了秦姐后,他们确实就会成为一家人了。
可高兴归高兴,说到吃的,阎解旷无奈地环视了一圈屋子,除了那一碗棒子面,还真没其他能吃的东西了。
“棒梗,乖,要不先烫点棒子面糊糊吃吧?” 阎解旷微微弯下腰,目光温柔地看着棒梗,语气中满是关切。想着以后棒梗就是自己的孩子了,他这眼神里更是多了几分慈爱。
就这一声“乖”,让棒梗激动得脸上瞬间泛起潮红。他简直不敢相信,阎解旷胆子居然这么大,现在就用这么亲昵的称呼了,不过他喜欢。
想到这儿,棒梗像是突然变了个人,竟摆出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他微微低下头,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解旷,有你在,吃糠咽菜我也喜欢。”
听到吃糠咽菜这话,阎解旷的眼神瞬间有些飘忽,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姐胸前那抹白皙。他在心里暗暗想着,从此后他阎解旷再也不吃马小翠的粗糠了,要吃就吃秦姐的细粮。
这俩货脸上都带着笑意,可心里想的却是两码事。棒梗还在为阎解旷亲昵的称呼而满心欢喜,阎解旷则沉浸在对秦淮茹的幻想之中。
...........
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阎解旷一个人在屋里,时而站在窗前向外张望,时而在屋里踱步,眼睛时不时瞟向门口,左等右等,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却始终没等到秦淮茹上门。
家里早就没什么吃的了,阎解旷心想自己一个老爷们,干脆主动点吧。顺便去秦姐家陪陪孩子们(棒梗和槐花)一起吃顿饭,先熟悉熟悉,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阎解旷一瘸一拐地朝着秦淮茹家走去。
旁边两家人原本正在做饭,看到阎解旷这副模样,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要不是正忙着做饭,他们真就想跟上去看看了。前脚阎解旷刚把马小翠蹬了,傍晚就去找棒梗了,也不知道避讳人,真够心急的。好在他们离得近,只要有动静,随时都可以跑过去看热闹。
秦淮茹在屋里的小板凳上坐着摘菜,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从脸色上来看,她心情很不错,回来的时候在胡同里她已经听别人说了阎解旷把马小翠赶走的事,这下她的仇也算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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