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男人很快就被钱甲治得服服帖帖的了,齐天过来帮忙,把这个闹事的男人抬进隔壁的休息室,医馆里重新恢复了秩序。
除了惩治人的时候,钱甲用的手段比较多,到了真正取病株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挺麻利的。
人群中确实是有几个病重的,病气已经完全罩住了面门,已经病入膏肓。
肉眼看不出其他迹象,只能观察到病患的脸色灰败,而那团浓黑的病气已经在病患的面门上扭曲着各种形态,张牙舞爪了。
“放心,你娘亲的病很快就会好的。”钱甲用银针探入病患的病灶之中,病人面门上的那团黑气快速的消退下去。
“一会儿拿着这张方子去抓一些滋补的草药,针灸之后是会虚弱一段时间的,这段时间身体不要受寒,好好调养生息,你娘亲很快就会没事的。”
那些细长的银针收集着病人体内初元的病气,银针抽出来的时候,尖端已经开始发黑了。
钱甲收集好这些银针,说的是要集中处理消毒,实际上是要另作他用。
银针一点点把病根拔除了,病人脸上的气色有些明显的好转,病人家属喜上眉梢。
“谢谢大夫。”
这句话刚说出口,男子便觉得此言不妥,眼前人可是青天大老爷,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赤脚郎中,这可是青天大老爷。
大老爷如此屈尊降贵给老百姓治病,这可不是每个百姓都能消受的福气。
想到此处,男子连忙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行了一个大礼。
“感谢钱大人,钱大人的恩情草民没齿难忘,以后草民就是您最忠诚的拥趸,谁敢说大人一句不是,我就跟他拼命!”
这大概就是百姓能够想到的,最朴实无华的报恩方式了。
“哎,别这么说,快快请起。”钱甲笑盈盈的将他扶起来,“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什么都要闹个你死我活,不用如此的。”
“你只要活着对得起天地,活着对得起本心,就是帮我的忙了。你自己就能管好你自己,也算是帮我省心了不是?”
钱甲拍拍青年的肩膀,“好好生活,争取成为有才干的人,就算没有才干也无所谓,好好养活家人,养活自己,有一副好身躯,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
那青年被钱甲这一番话感动的热泪盈眶,他不是寒门,主城中也没有人脉关系,没有资格考功名。
不过他好歹家世清白,有些田地,遇上轻徭役的年岁,还能过上一段不错的日子。
“大人,您如此宅心仁厚,宽宏大量,真是百姓的福气啊。”
您要是我们城里的县令该多好啊。
这句话,青年人没敢说出口,这句话要是被旁人学回了城里去,他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已经被田地困在了一个固定的地方困了太久,想要动身,就要拔出萝卜带出泥,没有那么轻易。
青年很快因为安乐城中有一个如此心善的县令,而对安乐城产生了好感和向往。
忙活了一整天,钱甲的竹筒中已经收集了足够数量的病株。形形色色的病患也都被安抚的差不多了。有不少还在隔壁房间里闻着熏香,房间里因为太过于舒适,已经有人在休息室里睡起了大觉。
秦禽假装不经意的溜溜达达走进了医馆,然后装作非常不在意的样子在庭院中散步,其实只是想看那女修罗几眼。
自从那女修罗用言语逗弄了他之后,他脑子里的淫靡场面就像走马灯一样,完全停不下来。
有时候想的紧了,身体还会燥热异常,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做其他事情。
他每次忍不住去魏捕头面前挑衅,但是魏落英就是能利落将他收拾一顿,打断他的手,或者打折他的腿,他次次都毫无胜算。
他绞尽脑汁的想取胜执法,他想耍阴招,想用盘外招。
可他道行实在是太浅了,根本暗算不到魏落英。
境界压制是绝对的压制,只要心境没有比女修罗高出多少,那几乎任何一丝藏在心中的恶意,在修罗面前都是透明的。
秦禽不可能靠阴谋取胜。
所以就只能靠硬刚了。
但是硬刚也不是对手,秦禽被欲望牵着鼻子走,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迫切想要得到对方的心情,让他不得已刻苦努力,勤学苦练,日日夜夜在在拳馆中勤奋练拳。
越是练拳,身体就越热。身体的热度上升到一定程度,脑子里就开始想一些关于那个女修罗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及怎么把对方玩弄得乱七八糟的事。
想!太想了!这不会就是爱吧?这应该就是爱吧,我感觉我太爱她了,我想得到她。
秦禽像是发情了一般,浑身发热。他脱掉上衣,热汗洒下来,汗水顺着拳风飞出去。
他被一层欲念包裹住了,拳头打不破,那欲望就像浑身上下粘腻的汗水,怎么流也流不干,怎么甩也甩不掉。
虽然有几个剑魂朋友时不时会去他的拳馆里对练。但是剑魂怎么有那女修罗那一股狠辣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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