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布吕歇尔大将军挺直了腰板:“陛下说得对!普鲁士的剑不能再沉睡下去了。”
参谋沙恩霍斯特点点头:“陛下,我们的军队虽久未经历大战,但凭借克劳塞维茨的理论和我们的士气,完全可以一战。”
威廉三世微微一笑:“很好。”他的目光转向角落里一位沉默的青年军官。
“克劳塞维茨。”
青年走上前,蓝色军装、金色肩章在烛光中闪烁。
“对抗法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谨遵陛下之命。”克劳塞维茨缓缓低头,眼神中却闪着冷冽的光芒。
6月20日,柏林郊外,普鲁士军营。
清晨的薄雾弥漫在操场上,士兵们排列成方阵,步枪在肩,刺刀泛着寒光。克劳塞维茨骑在马上,缓缓巡视队列。
“左肩枪!”他一声令下,整齐划一的动作响起,仿佛巨兽甩动的鳞片。
布吕歇尔站在一旁,看着场面,满意地点了点头:“年轻人,这支军队交到你手里,我放心。”
克劳塞维茨淡淡一笑:“理论必须服务于实践,否则只是废纸。”
沙恩霍斯特走来:“消息刚到,拿破仑已命马塞纳率部驻守莱茵河,达武的部队也在调动。时间不多了。”
克劳塞维茨翻身下马,走到军旗下:“各位,不只是为了普鲁士,而是为了整个欧洲的自由与秩序,我们必须击败拿破仑!”
士兵们一片欢呼。
同一时间,巴黎,杜伊勒里宫。
拿破仑正伏案批阅文件,欧仁、缪拉、贝尔蒂埃、马塞纳、苏尔特站成一排。
“普鲁士?”拿破仑笑了笑,随手将情报扔在一边,“腓特烈·威廉三世……一个软弱的人,偏偏想学他祖先的铁血。”
缪拉问:“陛下,我们需要派军东进吗?”
“当然。”拿破仑站起身,眼神中是无尽的野心,“让马塞纳去莱茵,达武带主力北上。我要让普鲁士人见识见识帝国之怒。”
塔列朗站在阴影中,低声自语:“也许,这就是帝国的开始,也是帝国的终点。”
萨拉戈萨,修道院密室。
亚诺看着地图,神情专注。佐罗坐在一旁喝着酒:“普鲁士要参战了,你听说了吗?”
亚诺点头:“欧洲的棋局已经全面展开。拿破仑会倾向北方,这给了我们机会。”
佐罗挑起一边眉毛:“机会?你一个人能扳倒一个皇帝?”
“一个人不行。”亚诺深吸一口气,“但联合起来的人民,可以。”
6月25日,圣彼得堡,冬宫。
亚历山大一世接到普鲁士宣战的消息后,沉默良久。他走到窗前,看着广场上集结的士兵:“库图佐夫,巴格拉季昂,召集军队,我们要南下。”
库图佐夫缓缓点头:“是时候了。”
7月初,柏林王宫密室。
腓特烈·威廉三世看着地图,手指在莱茵河和易北河之间游走:“告诉克劳塞维茨,行动必须迅速,我们要抢在法国人之前拿下萨克森。”
布吕歇尔笑道:“陛下放心,这次普鲁士不再是观众,而是棋手。”
在欧洲的大地上,铁与血的交响曲即将奏响。帝国的雄鹰和王国的利剑,将在炮火中碰撞。而在阴影中,亚诺与佐罗的斗篷,正悄然掀起一场新的风暴。
1805年7月7日,欧洲大地再次陷入战火。
法兰西帝国的皇帝拿破仑一世,率领达武、马塞纳、拉纳、苏尔特、缪拉等名将横扫西欧,如今他站在法普边境,面对的是普鲁士与俄罗斯联军的钢铁防线。
普鲁士方面,腓特烈·威廉三世亲自坐镇,沙恩霍斯特、布吕歇尔、克劳塞维茨统筹全局;俄国方面,巴格拉季昂、巴克莱·德·托利、本尼希森和皮耶尔·别祖霍夫正率军增援。
7月15日,法普战争全面爆发。
克劳塞维茨带领普军凭借《战争论》中“集中兵力”“内线作战”“分割包围”等理论,一度压制法军。法军在梅克伦堡和下萨克森遭遇了挫败,缪拉的骑兵被布吕歇尔逼退数十公里,达武的军团险些被包围。
拿破仑在前线指挥部翻看缴获的《战争论》手稿,凝视许久后,轻声说道:“理论,终究只是理论。”
他看到克劳塞维茨的核心思想:强调防御的优势、持久战、灵活调动内线兵力。于是,他反其道而行之——制造局部混乱、诱敌深入、主打快速突袭。
8月初,莱比锡战役。
拉纳和苏尔特联合突袭俄普联军侧翼。克劳塞维茨预料到突袭,但没想到拿破仑同时从后方派出缪拉的骑兵绕道切断后勤补给。俄普联军阵脚大乱,巴格拉季昂带着俄军左翼顽强死守,但德·托利和本尼希森已心生退意。
皮耶尔·别祖霍夫的少将团拼死阻击,数次差点被法军突破,但他依旧坚守阵地,赢得士兵的尊敬。
9月下旬,法军逐步逼近柏林。
柏林城内弥漫着绝望气息。腓特烈·威廉三世依旧没有离开,他站在宫殿高台上,望着远方升起的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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