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9年:萨拉戈萨围城战。
缪拉调集五万大军围攻萨拉戈萨。公爵亲自守城,带领男女老少在街巷死战。佐罗与亚诺在城内外穿梭,破坏法军攻城器械。威灵顿派兵北上增援,三面夹击之下,缪拉再次铩羽而归。
1810年3月4日:法军重大失败。
四年时间,法国在西班牙投入近30万兵力。现在,仅剩一半。道路上到处是断桥、焦土与埋伏。
缪拉跪在拿破仑的亲笔回信前,泪流满面:“陛下,这不是战争,这是绞肉机。”
马德里宫廷:法国的疲态。
马德里,法军总督府。约瑟夫·波拿巴正在喝闷酒。他原本期待一个顺从的王位,如今却成了泥潭之王。他的秘书战战兢兢地递上报告:“殿下,马赛那边的补给船再一次被英舰击沉。”
约瑟夫捶桌而起:“这些该死的英国人!”
巴黎,杜伊勒里宫。
拿破仑正在作战会议上咆哮。桌上铺着西班牙地图,钉满红色、黑色、蓝色的旗针。
“我有欧洲最强大的军队,可我偏偏被一群披着斗篷的山民和一两个英国将军拖住!”
塔列朗叹息:“陛下,西班牙是烈焰中的泥沼,不可小觑。”
拿破仑指着地图吼道:“我要亲征!”
但另一边,普鲁士和奥地利也开始蠢蠢欲动。法国帝国的四面出击,开始显现裂缝。
萨拉戈萨的老教堂里,佐罗、亚诺、威灵顿、希尔、夏普、拜莱公爵、萨拉戈萨公爵聚首。
威灵顿端起酒杯:“我们重创了帝国军队,这一战,值得纪念。”
佐罗微笑:“西班牙不会屈服,永远不会。”
亚诺平静地说:“胜利不仅仅是驱逐法国人,更是让自由的火种传遍欧洲。”
此时,一支小小的合唱队走进教堂,唱起了《共和曲》——那是贝多芬为法国共和党人谱写的曲子,如今成了全西班牙的反抗圣歌。
加的斯港外,纳尔逊、奥布里、马图林的舰队截击法军增援船只。炮火在海面上轰鸣,纳尔逊笑着对奥布里说:“你看,这才是帝国海军的绞杀战。”
奥布里点头:“让他们在西班牙的荒野里哭去吧。”
1810年3月,巴黎传来消息:普鲁士、奥地利、俄国再次秘密结盟。法国的黄金流向西班牙,军队消耗在半岛,民众开始疲惫,欧洲的反抗浪潮正悄然聚起。
杜伊勒里宫深夜,拿破仑凝视着西班牙的方向:“如果我不能征服这片土地,帝国的命运就到此为止了。”
1810年3月5日,巴黎,杜伊勒里宫。
“什么?”拿破仑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落地,碎片四溅。塔列朗低头:“陛下,圣彼得堡刚刚宣布退出大陆体系。”
大厅内陷入死寂,连窗外的马蹄声都显得清晰。贝尔蒂埃低声劝道:“陛下,我们的兵力正陷入西班牙泥沼,此刻与俄国开战……”
拿破仑冷冷扫视一圈:“闭嘴!西班牙是流血的伤口,俄国是心脏的威胁。我不想等库图佐夫的军队出现在维也纳。”
他的眼神炽热,仿佛穿透了墙壁直视东方:“我们征服欧洲一半,现在该拿下另一半了。”
3月15日,法军大集结。达武、拉纳、苏尔特、马塞纳、缪拉、欧仁、内伊、莫罗……拿破仑麾下的精锐将领纷纷调往东线。多瑙河畔,炮声隆隆,马蹄如雷,欧洲颤抖。
拿破仑命令贝尔蒂埃:“拟定作战计划。我要在六月攻占莫斯科。”
贝尔蒂埃一笔一划地写下作战命令,心头却浮现不祥预感。
圣彼得堡,冬宫。
库图佐夫面对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行礼:“陛下,我们将打一场卫国战争。”
巴格拉季昂握紧剑柄:“是时候让法国人见识俄罗斯的冬天。”
巴克莱·德·托利冷静分析地图:“撤退,焦土,割裂敌人补给线——这将是我们的胜利之匙。”
年轻的安德烈·博尔孔斯基眼神坚定:“为了俄罗斯。”
尼古拉·罗斯托夫激动挥舞军帽:“我们要让巴黎人再也不敢踏进这里一步!”
皮耶尔·别祖霍夫望向厚厚的雪地:“战争会改变一切。包括我们自己。”
1810年6月,法军渡过涅曼河,气势如虹。30万大军卷入俄国大地,犹如铁流滚滚。
莫斯科贵族出逃,民众陷入惶恐。
库图佐夫下令:“撤退,坚壁清野。”
巴格拉季昂指挥阻击战,迟滞敌军。
7月10日,维捷布斯克。
内伊率领先锋部队冲进城内,却遭遇巴格拉季昂设下的陷阱。一场恶战打到黄昏,尸横遍地。夜晚,法军焚毁城镇,火光染红天空。
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带着士兵撤出火海,望着远处的拿破仑旗帜:“战争,是这样的吗?”
9月初,博罗金诺。
法俄双方集结近50万大军。法军帐篷连绵数里,俄军壕沟星罗棋布。
库图佐夫沉声道:“明日一战,将决定莫斯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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