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乔姝的分析，苏白白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不清惊悚和愤怒哪个感情在她心中占比更多。反正如果那人此刻站在她的面前，她想自己应该很难保持理智。
乔姝趁张远清不注意，偷偷看了眼姜一所在的方向。姜一满脸不适，显然也被这封信吓得不轻。可她还是冲乔姝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封信是在哪找到的？”乔霜白问道：“你当时拿到的时候上面有拆封过的痕迹吗？”
“有。”张远清回忆着当时的情形：“我当时就是看信件是拆封过的，打开的时候才没犹豫太久。信件都是在库房里找到的，我清点时发现了这一封。因为舞团人员流动还比较大，有时候搬来搬去的，一些成员就会把自己不常用的东西干脆堆在库房当过渡，久了也就忘记拿。”
“对了。”张远清想起来：“这堆杂物里面有姜一当时所住那个房间的家具。虽然是意外，而且也不在这个房间里，但毕竟是不太好的事情。我们心里还是比较忌讳，家具扔了可惜，没有那么多经费，就先都搬到库房，等以后实在没办法了再挪出来重新应用。”
“我记得当时帮忙整理姜一房间里东西的，是她当时的搭档。”
“是蕊蕊？”苏白白想起来这么一号人物，她和蕊蕊之间并不熟悉，但对方是姜一的搭档，工作上有很多接触，平时往来通话时姜一也会说起一些她和蕊蕊之间发生的趣事。
张远清点头，他摸出手机翻到蕊蕊的联系号，手上跟着就打起字来：“正好她也在这个城市，我问问她，如果可以我们下午约她见面，或许她那边知道些别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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