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勋为何会去截杀魏无羡,他们之间有何仇怨?” 金子轩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疑惑与不解。
其他人闻言,心中亦是疑惑不已。金子勋,作为金子轩的堂兄,在金氏年轻一代中地位仅次于金子轩。他修为平平,能力有限,却因金光善的纵容,养成了傲慢无礼、目中无人的性子,常常仗势欺人,与其他世家子弟关系紧张。
若他与魏无羡产生矛盾,倒也不足为奇。然而,众人心中隐隐觉得,此事背后恐怕也有金家的算计。
就在此时,光幕上新出现的文字如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众人心头。金子轩死了?竟是被温宁误杀?
“我……竟然死了?”金子轩心头猛然一震,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另一个世界中,自己竟会死在儿子的满月宴那天,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父亲和亲兄弟算计而死。这样的真相,令他如坠冰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与绝望。他的父亲,怎么会狠心到让他去送死?
众人看向金子轩的目光中不禁带上了一丝同情。有这样一个父亲,确实是他的悲哀。但想到事件牵涉的另一人时,他们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转移到温宁身上,眼中的惊讶与复杂难以掩饰。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温情毫不犹豫地站到温宁身前,将他牢牢护在身后。温宁则惴惴不安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攥住衣角,似乎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待最初的震惊渐渐平息,众人才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光幕上,试图理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苏涉?”蓝曦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语气凝重而低沉:“此人曾是我蓝氏外门弟子,因温氏火烧云深不知处时背叛蓝氏,已被逐出家门。没想到,他竟会与金光瑶勾结到一起。”
蓝启仁微微蹙眉,眉宇间透出一丝不悦与失望,显然也未料到苏涉会做出这样的事。
聂怀桑忽然眼睛一亮,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与好奇:“鬼笛陈情?这莫非就是魏公子那根黑色长笛吗?那笛子看起来颇为不凡,威力极强。”
蓝忘机听见“陈情”二字,心头微微一颤,似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应当如此。”蓝曦臣语气肯定,目光中带着几分思索,“魏公子正是通过这根笛子操控怨气和傀儡,此物应属灵器。”
“那这乱魄抄为何物?”聂怀桑疑惑地问道,眼中满是好奇。
蓝曦臣沉吟片刻,缓缓解释道:“这是一本东瀛秘曲集,乃是我蓝氏一名修士在东瀛游历时搜集而成。书中记载的曲子,若在弹奏时辅以灵力,能作害人之用,极为阴邪。”
他顿了顿,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凝重:“但此书一直收藏在蓝氏禁书室,唯有蓝氏嫡系方可进入,绝不可能轻易外泄。”
“既然如此,金光瑶和苏涉为何会有乱魄抄?”金子轩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
蓝曦臣凝眉沉思,目光中透出一丝困惑与凝重。他思索良久,却始终无法理清其中的关节,最终只能摇了摇头,语气低沉道:“此事……我亦不知。”
聂明玦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嘲讽:“曦臣,以孟瑶的心机与手段,想必是耍了什么诡计进入了禁书室,或是通过其他途径获得了曲子。他向来擅长此道,不足为奇。”
此刻,众人都想起那份将他们引入绝境的岐山布阵图。那幅图,正是孟瑶通过某种隐秘手段送到蓝曦臣手中的。若他能在温若寒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递如此重要的情报,那么想要进蓝氏的禁书室,对他而言也并非难事。
“明玦兄,此事尚未有定论,不宜妄加揣测。无论如何,我日后定会严加看管禁书室,绝不让此等害人之物流落世间,危害仙门。”蓝曦臣神色凝重,心中隐隐不安。
聂明玦闻言,微微点头,不再多言,但眉宇间依旧带着几分冷意与不悦。显然,他对孟瑶的所作所为早已心生厌恶,难以释怀。
自看到“乱魄抄”三个字时,蓝启仁便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他未曾料到,蓝氏之物竟在整个阴谋中起到了如此关键的作用,显然蓝氏最终也未能逃脱这场纷争。
“依光幕所言,温公子就是因为这乱魄抄而失控。虽说温公子是直接凶手,但背后的真凶却是金光瑶和苏涉。难怪先前光幕中提到,温公子是一把宝刀。”聂怀桑一边轻摇折扇,一边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温情紧紧抿住嘴唇,神色凝重。温宁则低垂着头,面上满是愧疚与不安。
光幕上的文字继续滚动,新的内容浮现出来,令众人再次感到震惊。
温情紧紧盯着光幕,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
她的族人,竟因金光善的阴谋而惨遭虐杀,甚至连她自己也被挫骨扬灰。而弟弟温宁,更是被金氏用刺颅钉控制了十六年。她的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凉,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在绝望中一步步走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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