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蓝聂金三家同气连枝,金光瑶这个私生子有了你们撑腰,在金家站稳脚跟,最后成功算计死了金子轩。";
众人闻言,心中再次震撼不已。谁能想到,射日之征成功后,魏无羡坠崖前,竟暗藏着如此多的波谲云诡?蓝聂两家的宗主竟会与一个私生子义结金兰?这简直匪夷所思!先前光幕已经明明白白昭示,金光瑶分明就是幕后操盘之人,阴险狡诈至极。堂堂两大世家宗主,莫非都是睁眼瞎不成?
“这怎么可能?”聂明玦勃然变色,惊怒道。
他早在孟瑶杀死他手下统领时,就对他心生戒备,后来怎会与他结拜为兄弟?
蓝曦臣面色忽然变得煞白,他回想起自己对孟瑶毫无保留的信任,若非先前那场险些葬送百家联军的算计,他至今仍会被那张温顺的面孔所蒙蔽。想到这里,他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结拜之事或许与他脱不开关系,恐怕自己正是那个推手。
金子轩眸光微沉,眉头紧蹙。难怪他这般轻易就着了道,原来背后还有蓝聂两家的推波助澜。
蓝忘机眉心微凝,此刻他终于明白魏婴对蓝氏微妙的态度从何而来,原来,蓝家在围剿魏婴之事中,并不无辜,甚至主动入局。
就在众人思绪翻涌时,光幕中的画面再次变换,展现出一副阴森昏暗的色调。
众人不得不收敛心神,重新将视线投向光幕。画面逐渐清晰,显出一间幽暗的密室,聂怀桑身着宗主服立于其中,面色阴沉,哪里还有半分当年执扇嬉戏的纨绔模样?这般森然气度,竟让人感到脊背发寒。
更令人惊骇的是,他身侧竟横陈着一具寒冰棺椁,隐约可见其中躺着个黑色身影。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他们见过的聂怀桑,不是在兄长身后畏首畏尾,便是与魏无羡嬉戏打闹的恣意少年,何曾见过这般令人胆寒的模样?究竟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人的气质发生如此之大的改变?
然而,接下来聂怀桑的低语,更似惊雷炸响在众人耳畔。他竟轻抚冰棺,唤了声";魏兄";!
棺中之人竟是魏无羡?这莫非是魏无羡身死之后的情形?可他的尸身怎么会落在聂怀桑手中?众人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目光紧紧地盯着光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当聂怀桑说出";十六年了";这句话时,在场众人心中立即了然,这恰好与魏无羡的死亡时间吻合。但";成败在此一举";又是什么意思?聂怀桑究竟在谋划什么?
只见光幕中的聂怀桑忽然低笑起来,那笑声似毒蛇吐信,阴冷至极,听得人寒毛直竖。他抚摸着冰棺喃喃自语:";若是你真的回来了......你会怪我吗?"; 这话语中的深意,更让现实中的众人如坠云雾,只觉眼前迷雾重重。
聂怀桑早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如坠冰窟。他面色发白,双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忍不住向魏无羡投去求救的眼神:";魏兄,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那个我...怎会如此...";
魏无羡瞧着他这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心中不由地感到几分好笑。他这位聂兄,胆小如鼠是真,可那七窍玲珑心也是真。
他唇角微扬,语气温和,看似是在安慰,实则带着看好戏的意味:";聂兄,这千真万确就是你。多看看就习惯了,你可是嚣张得很呢~";
这话非但没能安抚聂怀桑,反而让他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死死攥着折扇,心中惴惴不安,目光惊惶地盯在光幕上。
一旁的聂明玦眉头皱得更紧了,额间沟壑深得能夹死蚊子。光幕中那个阴鸷深沉的弟弟,与他记忆中总躲在身后的小跟班判若两人,这巨大的反差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思考。
就在此时,光幕里的聂怀桑幽幽开口:";大哥...走了十二年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大哥死了?还死了十二年?” 聂怀桑如遭雷击,整个人猛地一颤。
先前,他被光幕中阴森恐怖的画面所惊吓,又被另一个自己的可怖形象所震撼,并未仔细观察其中细节。此刻听闻兄长死讯,他才如大梦初醒般死死盯住光幕,连呼吸几乎都停滞了。
待他发现其中端倪,不禁怒气上涌,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情绪,才冷静地分析道:“光幕中的我,穿着宗主服,看来大哥似乎……已不在人世。而我留着魏兄的尸身,是想要魏兄……重生归来。”
说到此处,他眉头紧蹙,露出困惑之色,“但是究竟要用什么方式回来,那个我竟然有这种能力吗?”
众人闻言,都纷纷陷入沉思,聂怀桑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思及此,他们才神色恍然,惊讶地看向聂怀桑,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会捉鸟画扇的纨绔公子,此刻竟显出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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