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万斤急忙跪倒在地:“大人!徐昊天收了我五千两银子。”
“既然没将金真猛杀死!就应该将银子归还与我!求大人为民做主让徐昊天还钱!”
同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是你花了五千两银子雇佣徐昊天去杀金真猛的?”
朱万斤赶紧点头:“是是!本来是一万两。”
“这五千两是定金,其余五千两事成之后再给!”
同知闻听立马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主谋是个大傻逼,竟自投罗网来了!哈哈!
想到这里啪的一拍桌案:“来人!将这个雇凶杀人的主谋给我拿下!”
喳!衙役听到喊声,立刻跑过来将他按倒在地。
朱万金不明所以,急的大喊大叫:“大人!大人!”
“您为何要抓我!我是苦主!是来要银子的呀大人!”
同知冷笑一声,心说你是不是头猪啊!雇凶杀人还敢来衙门找凶手要雇佣金!
他将手一挥:“把他梱起来押到死囚旁边观刑!”
衙役领命,立即将他捆起来拉到了徐昊天身边。
同知看了看太阳,马上大喊:“午时已到!行刑!”
这时,徐昊天忽的抬起头朝人群中大喊:“徒儿!记得给为师报仇啊!”
话落,斗大的人头就被砍落在地,鲜血也忽的喷溅而出。
啊!朱万斤立马吓得昏死了过去,同知命衙役将他架上带回衙门,扔进了大牢里。
朱红灯得到消息急忙跑到巡抚衙门找到毓贤:
“毓大人!不知我二叔犯了什么错?因何被关进大牢?”
毓贤呵呵一笑:“你二叔跑到刑场找徐昊天索要雇佣金!”
“可谓是不打自招!你说他该当何罪啊?”
什么?朱红灯气得差点没吐血,稳了稳心情后满脸堆笑:
“大人,能否给在下一个面子饶了他这一回?”
“饶了!呵呵!你说的轻巧,雇凶杀人是重罪!不被斩首也会判抄家流放!”
“堂堂大清律摆在那儿呢,你让本官如何给你面子?”
朱红灯不慌不忙,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
毓贤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银票,摇了摇头:“不成。”
朱红灯又掏出来一张,毓贤这才将茶碗一放:“好吧,本官就给你一个面子!”
来人!话落一名衙役走了进来:“大人!”
“经郎中诊断,朱万斤患有严重脑疾,病发后跑到刑场上胡言乱语!”
“速将这个神经错乱之人罚银五千两,重打三十大板轰出府去!”
衙役答应一声走了出去,朱红灯刚想说什么,毓贤摆了摆手:“本官乏了,你退下吧!”
朱红灯无奈只好去大牢门口接二叔,朱万斤被打了三十大板后被轰了出来。
他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走出大牢,看到侄子后立马咧着嘴哭了起来。
“红灯我的侄儿啊!这些狗官真他妈不讲理!”
“不但不帮我追回银子,还将二叔打了一顿!”
“更可恨的是还要罚我五千两银子!哎呦好疼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朱红灯无语,白了朱万斤一眼:“二叔!”
“不是侄子我说你!您这不是自找的吗?”
“没事不在家里喝喝茶溜溜鸟,非跑到刑场上找什么后账?”
“您这不是缺心眼吗?我都怀疑您的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我,我,我这不是见家里库房被盗,没钱了急的吗?”
朱红灯一怔:“二叔你刚才说什么?家里的库房被盗了?”
“是啊红灯,昨晚一夜之间就被偷了个干干净净!”
“走!回去看看!”
说完,搀着朱万斤朝衙门口走去。
城东客栈内,徐勇捂着嘴努力控制着不敢哭出声,可心里却悲痛欲绝。
眼泪也如泉涌般流了下来,他不管师父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也不管他对别人怎么样。
最起码师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将自己养大,还收留自己教他武功本领。
平时待自己也如亲人般疼爱,这份恩情还没来得及报,他老人家就被官府砍了头。
而自己眼睁睁看着师父被杀,却无能为力。
师父临终时的那句话他听的清清楚楚,大喊着要自己为他报仇。
仇人是谁?官府?同知?金真猛!不管是谁他们都该死!
别着急!等我埋藏完了师父慢慢收拾你们!
于是,他深深记下了这个仇恨,在心里叮嘱自己,不杀死仇人誓不为人!
马戏团驻地,满月生正哈哈大笑着给真猛讲述刑场上发生的事。
“哈哈哈哈!主子!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傻逼!”
“俺以为俺就够傻的了,没想到朱万斤比俺还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猛听完了满月生的讲述,也觉得甚是可笑。
没想到朱红灯的二叔竟如此奇葩,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呵呵。
次日清晨,徐勇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整理师父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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