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普通人。
“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暂时的合作还是可以的。”说完，夜海便准备离开。
但这时，夜海的恶趣味上来了。
他转头看着九十九由基，笑道：“看来，你算不上聪明的女人啊！”
————————
夜海走出咖啡店，挠了挠头。
九十九由基的想法，他基本能想清楚。
无非是猜到了夜海要对付羂索，所以想拉他入伙呗。
在知道了羂索的存在之后……
是的，夜海认为，九十九由基肯定知道羂索的存在，至少是知道“假夏油杰”的存在。
如果不是这样，她的行为就更无法理解了。
而她刚才的反应，也基本验证了夜海的想法。
总之，在九十九由基自己也在准备应对羂索的情况下，夜海的目的，其实挺明显的。
针对东京的诅咒师团体，正好能和羂索拉拢诅咒师的行为对应上。
但话虽如此，就九十九由基刚才的表现……
夜海很怀疑，她真的能靠自己想清楚吗？
不过，她好歹是特级，而且是不听高专管控的特级。再加上，她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实现人类能全员掌控咒力。
九十九由基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手下或者智囊，也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原作里完全没有体现。
言归正传，对于九十九由基的，让全人类都能掌控咒力这个目的，具体怎么实现，夜海并不清楚。
但在见识过北海道的灵场结界，而且听说了那个可能是人与咒灵融合体的“祂”之后，再结合原作里，九十九由基并没有明显地阻止羂索的行动。
夜海怀疑，她实现目的的关键，也是那个人类与天元同化的大咒灵。
她想要做的，只不过是与羂索抢夺这个大咒灵的所有权与控制权罢了。
毕竟，九十九由基可是能认可夏油杰曾经的消灭所有非术士的想法，而仅仅只是认为没有可行性的人。
她的想法，绝对比大多数人想的还要极端。
当然这只是猜测，他也没法向九十九由基问清楚。
夜海就算问了，九十九由基也不会给出答案。
但这已经足够让夜海坚定地拒绝九十九由基的招徕了。
天元与日本所有非术士同化这事儿，实在是过于去城市化了。
即便只是有这种可能性，夜海也不想加入九十九由基的势力。
但如果只是和九十九由基合作，对付羂索的话……
夜海看了一眼手机。
【情报交换？】
这是九十九由基发来的邮件。
日本人果然是一个标点符号都要发邮件啊……
夜海心中吐槽了一句，回复了回去。
【可以。】
如果只是和九十九由基合作，对付羂索的话，夜海还是很乐意的。
驱虎吞狼之计，此乃老祖宗的智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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