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也就是说·…这个计划,和琪亚娜密切相关?”
爱因斯坦:“确实。简单来说,我们要模仿西琳在「第二次崩坏」中曾经做到的事。”
德丽莎:“……?”
特斯拉:“你们应该还记得圣芙蕾雅当年缴获的那艘无人战舰吧?它当时的定位,就是「第二代月光王座计划」的启动装置。”
特斯拉:“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变故;而事实也说明,那时的我们把琪亚娜身上的问题考虑得太简单了。”
琪亚娜:“毕竟那时不会有人想到,在蛰伏了很长时间之后,空之律者的意识还会以变本加厉的方式重新活化。”
瓦尔特·杨:“嗯。这不仅对琪亚娜和圣芙蕾雅的各位来说是一场灾难,也使得逆熵对律者的研究进入了一条死胡同。”
“也因此…·…直到今天,逆熵才真正做好了准备,向大家正式公布这个计划的实际内容。”
“简而言之——”
“第二代月光王座计划了,要人为制造出终焉之律者,使用律者的力量完成月光王座系统的工作。”
芽衣:“……人为制造?”
瓦尔特·杨:“嗯。不像圣痕计划那样的间接方式,我们计划由人类自己「直接掌握住」终焉的力量。”
德丽莎:“……这真的能做到吗?”
德丽莎:“在过去,奥托只是想掌控住空之律者的力量,就因此制造了无数问题…··”
瓦尔特:“嗯。所以我刚才说,逆熵对律者的研究,「一度进入了死胡同」。”
“事实上,通过研究支配之律者,我们才真正找到了一条切实可行的技术路线。”
“而之前布洛妮娅的「羽化」,对此也是一种强有力的佐证。”
布洛妮娅:“……和支配之律者的情况?”
爱因斯坦:“准确地说,就像瓦尔特和布洛妮娅都是理之律者核心的「三十万分之一」。”
“所有的律者,也都以某种隐秘的方式连接在同一个对象之上。”
爱因斯坦:“在过去,我们认为那就是所谓的「虚数之树」……但事实远非如此。”
爱因斯坦:“如果用所谓「超限数」的概念来考虑,那么——”
即使我们穷尽了地球上的崩坏,也不过是在最低的「超限基数」上徘徊,还远远不能洞察「在超限意义上也是无限规模」的虚数之树本身。”
芽衣:“……?”
特斯拉:“……算了,如果你们继续问她,她或许就要开始向你们解释「什么是超限数」了”
“无论是凯文,还是羽兔,又或者往世乐土中的英桀…·他们都向我们提过「茧」的概念,对吧?”
“也就是说,这么一个不知何年何月出现的「异物」,它主宰了地球的命运,操控了律者的降临。”
“它就像是一个阀门,在虚数的末梢掌控住了与崩坏相关的一切。”
我:“终焉之茧吗?”
特斯拉肯定说道:“对!而圣痕计划,也必然是通过对「茧」的某种操作,才能达成「盗用终焉之力」的结果。”
特斯拉:“这时,如果我们想到支配之律者的情况——我是指,这种律者究竟为何能存在一切便似乎有了统一的答案。”
“「终焉之茧」其实是唯一的虚数奇点、唯一的律者核心,它在不同维度之间的投影,导致了彼此不同的律者权能在现实中接连出现。”
芽衣:“所以,你是说…「所有的律者」,都只是终焉的一道影子?就像世界泡和本征世界的关系?”
特斯拉“嗯。你也可以认为,每个律者的诞生,都是崩坏对现实的一次「拥抱」。”
特斯拉:“或许,正是因为我们之间相差了太多的维度,导致这种「拥抱」总是充满错误。”
特斯拉:“所以终焉之律者才被赋予了「时间」的权能,用一次次「试错」来为这种「拥抱」求得「正确的答案。”
芽衣手托住下巴思考:“……”
特斯拉:“突然发现人类或许只是宇宙中的一种「小白鼠」,是不是还挺伤感的?”
特斯拉:“但即便是小白鼠,偶尔也能获得逃离实验室的机会。”
特斯拉:“所谓[人为制造终焉之律者],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就是模仿支配之律者的权能,将「终焉之力」纳入人类掌控之下的做法。”
特斯拉:“——不是让人类去被动适应环境,而是改造环境、让它来适应人类。”
布洛妮娅:“也就是说,我们当中,需要有人主动站出来,夺取「终焉」的权能,让自己成为「终焉之律者」?”
爱因斯坦:“……道理上就是这样。而且……准确来说,类似的事,在支配之律者以外,还有一重案例。”
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难道是……西琳?”
爱因斯坦:“对。在第二次崩坏中,西琳一度融合了理、空、雷、风、死、火六种律者权能。”
爱因斯坦:“虽说她对这些权能的利用,可谓效率极低……但真正值得注意的是,集成如此之多的律者权能,并未对她的人格造成任何可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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