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就是典型的死狗脾气,控制欲特别特别强,之前还算是装得好,大家睡熟之后就不怎么演了。
禅院月被气得脑仁疼,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直接起身走人,他最近不想跟琴酒见面了。
那现在去找谁?
当然是去跟另一个当事人谈谈。
禅院月起身就往禅院明宏常住的房子走,他直接把底下停车场的宾利给开走了。
禅院明宏家的钥匙他有,进了屋发现屋内没人,他干脆直接气鼓鼓地侧躺在沙发上。
打开手机发现琴酒在给他发消息,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拉黑,对这个人暂时没耐性了,居然还敢质问他?
拜托,他给琴酒的好脸色是最多的好不好?五条悟有时候都会被他刻薄两下,有的人真是不知好歹。
禅院明宏一直以来都是说软话宽慰他的人,禅院月心情不爽了就会去找这人,勉强算得上是一种心理理疗。
呵呵,怎么不算是一种小妾呢?禅院明宏一直都是铁打的妾室生态位,家里那么多年纪相仿的年轻公子哥,所有人的一致口风都是“明宏是月姬最喜欢的人”。
虽有酸溜溜捧杀的意味,却也算是事实、不,这本来就是事实。
禅院明宏跟禅院直哉在黑巷子里又吵又打,完事儿就各自离开,因此禅院月倒也没有被直哉抓包的危机。
“月姬......”
禅院明宏一进门就看见禅院月躺在他家的沙发上,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怒火。
“呀,你回来了。”
禅院月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敷衍道:
“在你家住一会儿,不介意吧?”
“随时欢迎。”
禅院明宏一直以来都对禅院月的情绪非常敏感,只打一个照面,便知道月姬心情不愉快,多半是和人吵架了。
还能是谁呢?也只能是那个奇形怪状的家伙了。
真是不知死活。
“是那一位吗?他确实来找我了,当时直哉也在。”
总要给月姬通气一声的。
“哈?”
这是禅院月没有想到的,但又想起咒力残秽,又觉得并不奇怪。
禅院明宏真是很贤呐,不管是禅院月名义上的未婚夫,还是事实意义上的现任,提起总是很自然的样子,也没有半分扭曲或愤怒的样子,修心养性一直很熟练。
“那一位银色长发的先生...他的脾气似乎不怎么好,我有些担心,你在他身边会收敛脾气。”
多么熟悉的高级挑拨离间语气,高段位绿茶阴湿男堂堂袭来。
这话倒是说在正在气头上的禅院月的心坎里去了:
“他?他就是个烂脾气的人,让我看看...他打你了?”
禅院明宏此时适当地露出被子弹打出来的伤口:
“嗯...很急切的样子,其实我也并不怎么认识他,只是想和他谈一谈,他便直接打过来。”
“啧......”
禅院月相当不满地皱起眉头,琴酒又在发什么疯?真是好脸色给他太多了。
他不喜欢疯狗一样的男人。
呵呵呵,此时又是双标时刻,禅院明宏也实在是运气很好,这样一来,他跟禅院月有些生疏的感情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直哉不知道你的事情。”
“嗯...你做得很好。”
禅院月心情不好,遂倒在禅院明宏腿上,任由人替自己梳理头发。
小时候这么做还算得上是毛茸茸小动物的温馨互动,但现在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便觉得有些奇怪。
气氛就变得很微妙起来。
手的温度是炽热的、人的皮肤是微微带着点凉意的,禅院月的睫毛颤抖着,像是翩飞的蝶。
“一别十余年,其实中途我偶尔会想到你。”
顿了顿,禅院月开口打破氛围。
“我一直......”
禅院明宏显然是在压抑自己的,但禅院月感受到他所想传达的情绪。
两个人靠在一起,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禅院月觉得,自己跟琴酒现在处于分手状态,他那个语气就是要散伙的样子,那自己也就如了他的意。
所以,就算是和别人做点什么,也是合情合理的,是吧?
算算先后时间,琴酒算个吊毛?
“呀、你一直....一直都什么?”
倒是有点心情慢条斯理地和禅院明宏说笑,禅院月干脆直起身来,坐到他腿上,整个人摇摇晃晃。
“唉......”
禅院明宏英俊的眉眼间有些故作的愁绪,这代表着他要说点什么怪话来讨禅院月开心了:
“月姬这样,实在是让我很为难,毕竟...”
“你不会要说'毕竟我姑且也算是个男人'吧?明宏,这话不好笑,不过由你说出来就很幽默了,嘻嘻——”
如果说禅院月跟琴酒很多时候不说话纯做爱的话,那禅院月跟禅院明宏就是有无穷尽的话题可以聊,一两句话、一个眼神便能理解对方的意图。
“哈——”
禅院明宏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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