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我这条命是老爷子救下的,是花家给了我吃,给了我穿。
没有花家,就没有我花狐。
这份恩情我花狐永生难忘。
别说是让我去做事,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皱一下眉头。”
听着花狐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花荣满意地微微颔首,心中暗想:
这花狐果真是和二叔一样,都是对花家忠心耿耿,实乃能够托付重任之人。
有他们在,花家的荣耀与安稳定能有所保障。
花荣赶忙说道:
“二叔、狐叔,你们二位皆是我的长辈啊。
这么多年来,你们忠心耿耿地守护着花家,全心全意地守护着我们兄妹俩,我们的心里都跟明镜一般,清楚得很呐。
我们兄妹一直铭记着你们的付出和辛劳,早已将你们视作这世上最亲近、最值得信赖的人。
往后啊,千万休要再说这般让人心酸的话语。
瞧,害得侄儿我这眼眶都不由自主地泛红了,心里头也是酸涩得很。”
听着花荣这一番发自肺腑的真挚话语,一旁的花勇和花狐只觉内心被一股暖流所包裹,感动得不能自已。
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更是愈发坚定了守护花家、保护这对兄妹的信念。
花狐那张向来刻板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有了极为显着的变化。
然而,多年的职业习惯使然,让他很快便强行将这些情绪变化收敛起来,重新恢复了往日那副严肃冷峻的模样。
花狐的脸瞬间又恢复到了往日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他轻声对花荣说道:
“荣哥儿,不知您让我过来,究竟是要打听哪些方面的消息?”
花荣笑着说道:
“听二叔讲起,狐叔您曾经带队深入过辽国和西夏去为大宋军队刺探消息,那可当真是英勇非凡,令人钦佩的壮举啊!”
花狐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自豪之色,说道:
“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喽,都是当时老爷子和大哥带着我们在守卫边境、抵御蛮夷之时做下的。
对付那些茹毛饮血、不识教化的野蛮子,些许微末功劳,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呀。”
接着,他又一脸狐疑地问道:
“荣哥儿,难道您此次让勇哥找我来,是想让我去打听有关他们的消息?”
花荣摆了摆手说道:
“狐叔,这些暂且还不用。
我此次只是想请您出手,帮侄儿我打探一下青州境内山贼的具体情况。
像是他们的实力究竟如何,所占据的是哪一座山头,山寨里有多少当家头目,又有多少喽啰兵卒,又都曾经干过哪些丧尽天良的恶事……”
花狐仔细听完后,对着花荣说道:
“好的,还请荣哥儿为我安排几个人一同前往,这样也便于传递消息。
待安排妥当,我们马上就动身出发,必定将荣哥儿您所需要的消息打探得明明白白。”
花狐说完之后,花荣连忙笑着说道:
“狐叔,您莫急莫急,这些消息也要等我身体彻底痊愈之后才能够派得上用处。”
说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说道:
“我估摸我这身体啊,起码还要个十天半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接着,花荣有说道,
“狐叔,我听往来客商说,离我们清风寨往西两三百里,东平府与东昌府的境内,有一座八百里水泊,泊内水产丰富,是一处难得的世外桃源,当地人称之为梁山泊,不知道狐叔可曾知晓其具体情况。”
花狐脸一红,抱拳道:
“请荣哥儿责罚,我也只是听说过梁山泊的名字,没有去过。
据说此地拥有广袤水域,周遭山峦环绕,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其水泊浩渺,波荡烟生,芦苇丛生,遮天蔽日。
泊中岛屿星罗棋布,岸畔险峰峻岭,林深木茂。
时有飞禽走兽出没其间,亦为盗贼匪寇藏身之所。
至于消息是否真假或有出入,我就不得而知了,需要仔细探查一番才能知晓。”
花荣在心中暗暗思忖道:
“嗯,依目前的情形估计,想必此时,那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妒贤嫉能的白衣秀士王伦应该还未曾到梁山泊去落草为寇。
如此一来,我日后去谋取梁山泊倒是能够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哎,真乃老天相助啊,看来,这广袤的八百里梁山泊即将要改姓花了。
王伦,你这无能之辈,还是哪儿凉快就到哪儿乖乖待着去吧!
哈哈哈!
哈哈哈……”
倘若此时花勇和花狐没在他跟前,花荣定然会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大笑三声,然后振臂高呼:
“苍天待我不薄,老天万岁”之类的话语。
于是,花荣神色郑重地对花狐说道:
“狐叔,那就麻烦您费心去查看一下梁山泊周遭的详细具体情况,仔细瞧瞧当下是否已有强人占据了这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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