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微微发颤:“大家听着,这棋局藏着云南的地理信息!”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疑惑与期待。我指着棋盘解释道:“这颗‘水’字棋子,对应着澜沧江,而这些棋子的排列,就是横断山脉的走向。我们要按照实际地理方位,调整棋子的位置!”
胖子瞪大了眼睛,挠挠头说:“你确定吗?这能行吗?”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情绪:“没时间犹豫了,就赌这一把!”
说罢,我按照脑海中的地理方位,缓缓移动代表玉龙雪山的棋子。每移动一步,我都在心中默默祈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棋盘上。伴随着棋子挪动的“咔咔”声,石厅的震动似乎弱了几分,可很快又剧烈起来,像是在抗拒我们的破解。
“别慌,继续!”老陈在一旁打气,眼睛紧紧盯着棋盘。
我咬咬牙,又将代表金沙江的棋子向上推移一格。就在这时,头顶一块巨石轰然坠落,阿宁尖叫一声,胖子眼疾手快,将她拽到一旁。巨石砸在离我们几步之遥的地方,激起一片尘土。
“快,没时间了!”阿福焦急地催促。
我顾不上擦汗,手指颤抖着继续挪动棋子。突然,棋盘发出一阵低沉的嗡鸣声,所有棋子竟自行开始移动,快速归位。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石厅的震动戛然而止,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只是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没人欢呼雀跃。小哥默默收起了手中随时准备应对危险的黑金古刀,老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重新整理古籍。胖子虽咧了咧嘴,但笑容里仍藏着不安,阿宁则警惕地打量四周,似乎在防备着下一轮危机。
我瘫坐在地上,望着眼前已经解开的棋局,心中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与对前路的忧虑。这一关虽然过去了,但前方还有多少未知的危险和谜团在等着我们,我不敢想象。
石厅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可弥漫的尘土和压抑的气氛仍让人喘不过气。胖子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咧着嘴开始打趣:“嘿,刚才那石头砸下来,我还以为咱都得交代在这儿,去下面给赫兰国的老祖宗们当陪葬呢!你们说,他们泉下有知,会不会觉得咱们几个太能折腾,跑来搅他们的清净?”说着,他又习惯性地冒出一句,“他妈的,可算缓口气了。”
阿宁瞪了他一眼,一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干脆利落地说道:“先别放松太早,谁知道这地方还有多少危险等着。”她的眼神依旧警觉,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个角落,时刻准备应对新的状况。
老陈把古籍重新包好,背在背上,扶了扶眼镜:“阿宁说得对,咱们还得小心。不过这次能解开棋局,多亏了这小子对风水和地理的了解。”他朝我点点头,目光中带着赞许。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心里还是沉甸甸的:“这只是暂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赫兰国留下的秘密,肯定不止这些。”
胖子一听,又开始咋呼:“怕个鸡巴!来都来了,还能被这点困难吓住?大不了咱一路杀过去,管他什么机关陷阱。”说完,他还兴致勃勃地用德语来了一句“Wir fürchten nichts(我们无所畏惧)”,接着又换成日语“何も恐れ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什么都不用害怕)”,最后还扯着嗓子喊了句韩语“??? ????? ????(我们不害怕)”,那怪腔怪调,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我无奈地笑了笑,这家伙,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耍宝。不过,有他在,倒也给这压抑的冒险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我们稍作休整,继续朝着石厅深处走去。昏暗的光线中,隐隐能看到前方有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刻满了奇异的图案和符号,仿佛在诉说着赫兰国那神秘而古老的过往。
胖子凑近石门,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纹路,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扯着嗓子嚷嚷:“不行不行,我这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走不动道儿了。要不咱先歇会儿算了,这破石门也跑不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揉着腿,脸上写满了疲惫与不情愿。
老陈瞪了胖子一眼,没理会他的抱怨,扶了扶眼镜,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石门上的符号,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这些符号很眼熟,像古埃及圣书体和苏美尔楔形文字的结合,可解读起来没那么容易。”他把古籍摊开,试图找到对照的内容。
阿宁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警惕地在四周打转:“你们先研究,我留意下周围,别又突然冒出来啥危险。”
我蹲下身,查看石门下方的凹槽,发现旁边刻着一些奇怪的线条和小坑。“这应该是个机关,但得找到对应的东西和规律才能打开。”我回忆起之前在一些古墓里看到的机关,大多都和力学、数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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