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一生并无着作,只是整理《诗》《书》,删修《春秋》罢了。
但是儒家有六艺,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
若是孔子不会的话,他自然没有办法教授。所以哪怕他不是一名修行者,也必然是一名擅长射箭、驾车,能文能武的猛人。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位猛人,却提倡仁爱,遵从礼法。所行所做之事可谓是与其形象大相径庭。
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只可惜,天不假年,孔子已经逝去,祝仙之是没可能与之相识了。
既如此,也就放下了。原本也就是个好奇而已。
随后祝仙之就开始了自己的骚操作,一本书拿过来,直接一页一页地翻,一目十行,一目二十行。
他看得快也就算了,还将内容全都给记了下来,顺便还挑出了一些错别字圈点出来。
书本这种东西是用来传播思想的,能没有错别字最好没有错别字。而这年代的书籍大多以抄写为主,一本书里错别字还真不少。
“咚咚咚……”书房的门被敲响,是那位年轻的夫子。
“有事?”祝仙之放下书问道。
“小道长,放学了,我准备回家去。”年轻夫子言道。
“好的,明天见。”祝仙之再次拿起书看了起来。
“额,我的意思是,我要锁门了。”年轻夫子只能将话讲得更明白些。
“嗯?张夫子呢?”祝仙之问道。
“你看书的时候,夫子就出门了,应该是去了烂柯棋社。”年轻夫子回答道。
“哦,请稍等,我很快。”祝仙之将书拿在手中,大拇指捻过,书页自动快速翻动,不多时一本书就翻完了。
这操作看得年轻夫子摸不着头脑,这是在看书吗,有用?
“好了,却不知这位夫子尊姓大名?”祝仙之问道,耽误人下班时间,并且以后还要打交道,还是有必要问一下人家叫什么的。
“不敢,区区计缘而已。”年轻夫子驱除杂念,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这名字倒与我道门有缘。”祝仙之笑道。
“呵呵,都这么说。”计缘也是笑了,几乎每个听到他名字的人都会说这个缘字与道门很是相合。
但他从小却是学儒的,取这个名字只不过是因为当初他娘,让一老道给起的名字。
据说那老道是个老神仙,能掐会算的。计缘没有见过,因为在他出生后不久,老道就故去了。
“告辞。”
“再会。”
祝仙之与计缘在门口告别,各回各家。
祝仙之刚看见家门,那邢六就忙不迭地迎了上来。
“仙之,你可回来了。”邢六着急忙慌,仿佛火烧眉毛。
“这么着急作甚?衙门发生什么大事了吗?”祝仙之问道。
“衙门里的事自有老爷处理,还轮不到我们操心。你快开门吧。”邢六急不可耐。
祝仙之已然知道邢六这么着急忙慌是要干嘛了。
果然当祝仙之打开门之后,邢六就一个箭步跑到了橘树边。
“哎哎哎!花呢,那白白净净的橘子花呢?”邢六指着橘树目瞪口呆。
糟糕,忘了这一茬。
“那个,我给摘了,反正这时节也结不出果子,免得浪费营养。”祝仙之只能扯谎,不然根本无法解释橘子花是怎么消失的。
“摘了?”邢六一脸狐疑地看着祝仙之。
“对。别管那个了,我还没吃晚饭呢,我要出门了。”祝仙之想岔开话题,最后直接要走。
邢六实在太缠人了,这事要是过不去,以后可有的头疼了。
“晚饭……”邢六眼睛一转,言道:“我也没吃呢,走走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邢六不由分说,拽着祝仙之就往外走。
咦。
白日里关门的那家大酒楼开门营业了,挂着红灯笼,门口也有莺莺燕燕在揽客。
“来呀,客官。”声音嗲嗲的,让人酥麻。
“很贵吧。”祝仙之可还记得仙客来花了五两银子。
“没事,我请客。昨天你请我,今天换我请你。走走走。”邢六揽着祝仙之肩膀走进‘怡春院’。
“哟,邢捕快,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你家那位不会来砸场子吧。”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打趣说道。
“滚滚滚,我这位朋友第一次来,你可要招待好了。”邢六拍了拍祝仙之道。
“哟,多俊俏的公子啊,我们姑娘恨不得把他给吃了。”中年妇女笑得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她自己恨不得将祝仙之给吃了。
这就是美貌所带来的忧愁吧。
祝仙之皱眉,他不太喜欢这种,过于热情、亲近到几乎要生扑的服务。
“哈哈哈……”邢六看到祝仙之的糗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没事,第一次来都这样,多来几次就好了。”邢六开解了祝仙之一句,然后威严地对老鸨子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们安排位置。”
“那就先在大厅里坐会儿,看看节目,有合意的,再给您送上楼去。”老鸨子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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