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就在此时,一身紫袍的祝仙之出现在大堂之上,喝止住了周新。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给我拿下。”周新真真然是铁面无私,也不管祝仙之是谁,也不管来人实力如何,立即命人将祝仙之拿下。
“领命!”有那夜游神飞将出来,以手中剑直刺祝仙之。
“定!”祝仙之是来劝架的可不是来找麻烦的,所以并未出剑气反击,而是放出了真元。
真元宛若瀑布一般落下,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夜游神的身体,在外人看来,好似祝仙之给夜游神施展了定身法。
“哇呀呀呀!”武判官见夜游神被祝仙之一招制服气愤不已,提着铁鞭来打祝仙之。
“再定!”祝仙之如法炮制,再次以真元镇压武判官,稍有不同的是,镇压所需的真元要比夜游神多。
“看我神镜!”另一差官见此,举起镜子朝着祝仙之照了过去。
这镜子不仅能辨妖邪,还能除妖。可镜子的光一照到祝仙之身上,那镜子却是发出了咔咔咔的声响。
不好!
镜子竟然裂开了。
那差官赶忙收起镜子,这可是城隍阁的财产,断不能毁了。
不过镜子有着数道裂痕,也几乎是半残了,不再具备除妖的能力,顶多还有辨别的功能。
“大人,我并……”祝仙之想要解释一下。
“放肆,看我大印!”周新完全不给祝仙之解释道机会,公堂是神圣的,是不容亵渎的。
一枚放着金光的硕大官印朝着祝仙之砸开。
“再再定!”祝仙之还想用真元定住官印。
不好!
他猛然发现,官印实在太过沉重,寄托着一州百姓的愿望与期许,仅凭真元并不能将之镇压。
无奈之下,祝仙之只好飞身躲开。
可官印也不笨笨的砸在地上,而是灵动地飞了起来,紧追着祝仙之。
“得罪了!”祝仙之无奈只能告罪一声,出脚踩在官印上,然后使用个类似千斤坠的技巧将官印往下压。
轰!
官印重重地砸在地上,公堂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官印仍在坑中剧烈挣扎,只要祝仙之一卸力,它就会马上蹿起来。
“一起上!”周新怒急,心里也有些害怕,希望出动全部鬼差后能将祝仙之拿下。
杀!
鬼差悍不畏死,从四面八方攻向祝仙之。
“别过来啊!”祝仙之大叫。
“他怕了,给我上!”周新还以为祝仙之怕了,开始兴奋起来。
“喝!”但见得祝仙之大喝一声,浑身气势大涨,更有成千上百的剑气破体而出。
啊啊啊!
一时间惨叫连连,许仙要不是有白素贞护着,都要被剑气给刺成筛子。一个个鬼差也受伤不轻,倒地不起。
周新虽被吓得两股颤颤,面上却强装镇定,紧紧攥着惊堂木问道:“你到底是谁?”
“哼!总算可以好好说话了是吗?”祝仙之也有点儿生气。
我压根就没想动手,你倒好一上来就这样打我,那样打我,当我好欺负是吗?
“吾乃祝仙之,并无恶意,只是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祝仙之压下心头的火气道:“方才我一直在此,看到白素贞留手了两次。第一次是她化为原形后尾巴要扫到城隍阁的时候她收手了,不然城隍阁非得塌一半。
第二次,她被你官印镇压后,有机会喷出毒液,她的毒液便是鬼神也能伤了,但最后她还是收回了毒。”
“她留手,我就要徇私吗?”周新正义凛然道。
我知道你留手了,但是你留手跟我有毛关系啊,我严格执法,绝不徇私。
祝仙之捂着头,对这死脑筋的也是服了。
我是让你徇私吗,我的意思是她是好妖啊!
祝仙之缓了下,再次道:“你在神镜上看到白素贞造了许多杀孽,就判定她罪大恶极当被处死,实在是有失偏颇。”
“何解?”周新大着胆子问道,他以公正断案闻名,自问平生没有错判过任何一案,非得要跟祝仙之掰扯清楚了才行。
“首先白素贞非人乃是蛇,它的食物不是兔子就是老鼠这些小动物。
若是吃这些东西都算造杀孽的话,那人可真就罪孽深重。她总不能为了不杀生,而将自己活活饿死吧。”祝仙之言道。
“纵然它是蛇,吃小动物,也不可能有如此浓郁的孽债。”周新反驳道。
“哼!白素贞,你告诉城隍大人,你今年多少岁。”祝仙之看向白素贞。
“小妖今年修行已千载有余。”白素贞回答道,还有些担心地看着许仙,害怕许仙嫌弃她年纪大。
只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许仙都愿意与她一条蛇同生共死了,又哪里会在乎她的年龄。
“这,这……”周新觉得此时此刻无比尴尬,如果他还有肉身的话现在必然是老脸一红。
周新走下堂来正式地朝着白素贞一揖道:“本官断案失察,险些害了白娘子性命,特此向你赔罪了。”
“没,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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