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尘瞧着花祭停了笔,忙唤了一声!
“永安。”
殿外候着的永安嬷嬷听声儿,忙踱步了进来。
“娘娘。”
“去,拿着国相夫人开的药方去抓药,切勿出任何差错。”红拂尘嘱咐完。
永安嬷嬷连忙应是一声!拿着花祭递给她的药方,匆匆退避了下去。
直到寝殿再无他人,她才摇曳身姿的走下床,撩开帷幔,行至花祭跟前。
“这是第一桩,第二桩事,国相夫人何时立方子,我好着人去准备着。”红拂尘尤为迫不及待,恨不得花祭开的药立时见效。
花祭不急不躁,灵机一转,另有了主意,神色依旧道:“尘贵妃要的这种方子,极难,不是说能有就能有,需得仔细斟酌斟酌。”
“哦~?你需要什么名贵药石,只管说就是,本宫命人去取。”
“倒不是珍贵,而是繁琐,得需要研制,不断试验,才可保证药性和稳定性,如若不然,匆匆配了药,吃了若出现差错,那可是要危及性命的。”花祭慢条斯理道。
只是这一句话!便能人觉得配此药极其繁琐,红拂尘带着怀疑望着花祭。
“你可莫要戏耍本宫,你的身世本宫早已打听的一清二楚,花祭姑娘你可是尚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女神医,什么疑难杂症,只要经过你的手,都能立时痊愈,此等小小药方,焉能难住花祭姑娘!”
花祭无语一笑,眉头一挑,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好糊弄啊!
“怎敢!如若尘贵妃不信,大可另请高明。”
红拂尘闻言!冷嗤一哼!
“如你所言就是……。”红拂尘也是拿她没办法,若不是此事只有她有能力,她都不稀得求她。
“那便请尘贵妃为我置办一座院子,必须要有各种药材供我研制,必得一味不少,若有稀缺,望尘贵妃竭尽取来……。”
“你,莫要太过分?”红拂尘有些恼怒和怨气,她总觉得自己在被花祭牵着鼻子走。
花祭勾了勾嘴角:“过分吗?可是,尘贵妃你需要呢!”
瞧着花祭那得意又傲娇的小模样,红拂尘气的咬牙切齿,谁让她有求于她呢!
这个贱人,等到她目的达成定将她碎尸万段。
“好,本宫答应你就是。”
“桃儿……。”红拂尘轻唤一声!
殿外疾步进来一个机灵的宫仆,向红拂尘福礼道:“娘娘,奴婢在。”
“去,给国相夫人辟出一个院子,将所有药石全部搬去国相夫人的院子,一味都不能少,听见没有?”
那宫仆虽然疑惑,也怔愣了一下,但始终未曾多嘴,照办去了。
瞧着永安嬷嬷与那桃儿小丫头进进出出,偏殿的官眷们都有些纳了闷,这是做什么?尘贵妃的病情很严重?治不好了?要死了?
大伙这么想着,便听内殿的红拂尘虚弱的呵斥了一声!
“放肆……。”
“温软软,你不要太过分。”
花祭淡漠的笑了笑,那笑意带着几分强势与固执。
“尘贵妃别生气啊!本夫人也是为尘贵妃做事,自然需要人手相助,总不能什么都由本夫人亲力亲为吧!”
红拂尘气得五官扭曲,怒不可遏。
“好,好好好,本宫全应承了你。”红拂尘近乎咬牙切齿的答应了花祭的要求。
花祭得逞一笑:“那便多谢尘贵妃了。”
话落!花祭便悠哉悠哉,大摇大摆的踏出了寝殿……。
红拂尘险些气的背过气去,紧握的拳头不断打颤。
好你个花祭,你且和我等着,待到你毫无利用价值时,看我如何弄死你。
花祭踱步到斛珠夫人跟前,二人相视一眼,一句话没有,便知彼此心中所想。
白清欢瞧着花祭与斛珠夫人走得近,与她心照不宣,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官眷们在她们三人中来回扫视的目光。
大伙猜测,与白清欢好到穿一条裤子的花祭,怎么突然又与斛珠夫人亲近上了,丝毫不将白清欢放在眼里,难不成,她们二人之间出现了裂痕?她被花祭踹了?
官眷们八卦的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开始小声议论嘀咕着。
这群官眷们添油加醋,各种编撰花祭与白清欢莫须有的故事,令白清欢心中恼怒非常,却还要故作镇定从容,不敢发作。
好在这时,那叫桃儿的宫仆回来了,向花祭与斛珠夫人福了一个礼,恭敬道:“国相夫人,荣福殿已收拾出来,您这边请。”
众人闻言!均是惊诧不已,。
尘贵妃这是什么意思?居然单独为温软软辟出了寝殿,这也忒偏颇了。
让她们一个两个在此候着,她却独享安逸去了。
斛珠夫人站着未动,不清楚缘由。
花祭忙拉着她走,还令斛珠夫人怔愣了一下,直到花祭给与了暗示,她才敢跟着去了。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惊诧,怎么?斛珠夫人还有份?她二人怎么玩的这么好了?几时认的忘年交?
花祭掠过白清欢,拉着斛珠夫人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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